在等待的过程中，两人都是默默无言。过一会儿，破壁丹终于露出本来面目。高扬拿起一颗，去窗口看了一眼返回来，将破壁丹递给高明羽。

“父亲，你去看一眼……”

高明羽拿着灵丹去窗口。

高扬脸上挂着笑，从身后看着父亲的背影，他能感觉出父亲心里的高兴！虽然他压抑自己，但真情流露……

高扬回村的第二天，给他一颗上品破厄丹。

当时高扬对他说，送你一颗破厄丹，当是礼物，但不一定用它突破。言犹在耳！刚回来那几天他还是焦头烂额，才过多久？他不仅构筑气炉，还当着自己的面，炼出前所未有的灵丹。不对，是前所未有的品质。

高明羽看了一眼转头问高扬。

“你认为是什么品质？”

高扬站起来，走到高明羽的身边才说：“我那天告诉你一个词，叫晶莹剔透。这样，你将手里那颗破厄丹拿出来对比一下，或许更为直观。”

高明羽将破壁丹递给高扬，取出破厄丹，才一手拿一颗在窗前进行对比。

片刻高明羽说：“显然破壁丹更高级。”

于是高扬说：“我告诉你那个词的含义，在我看来，晶莹二字代表上品，剔透代表极品。除此找不出第二个词来表述。在阳光下更为直观，可以看出上品的瑕疵，在灵丹的内部。而极品，我理解是纯洁无瑕。”

“哼，说句实话，到现在我接触的灵丹不超过十颗。而且，表面的颜色是暗沉。我猜下品，至于中品是什么样？直到现在恐怕我都没有见过。”

于是高扬解释说：“中品的表面略显粗糙，颜色呈白灰，表面没有暗沉。”

“哼，照你这么说，你第一次突破用的就是下品，包括你弟弟和你母亲。现在不一样，我们将直接跳过中品和上品，采用最最最顶级的灵丹突破。”

高明羽盯着高扬说：“我对你的担心……”

“父亲，我知道怎么做？”高扬回答一句解释说：“其他人，给他们上品已经仁至义尽。这句话不能当着母亲的面说……至于极品，只有最亲的亲人……而且不能交在他们的手里。除了你，我不打算告诉任何人。

前世出现过上品，绝对没有出现过极品。”

“我问句不该问的话……”

接着，高明羽哑然失笑：“还是不问了。”

高扬附耳说了一句：“我能炼出极品跟意念有关。”

高扬猜他想问的是这个问题。

高明羽愣了一下说：“掌控比比皆是……”

“父亲。”

高扬喊了一声说：“你应该还有记忆？纠正那条经络时，自己遭遇的痛苦。”

高扬打个比方，高明羽一下就明白了。

“原来如此，你忍受常人不能忍受的痛苦，获得的好处是别人无法企及的高度。”

高明羽咧嘴一笑说道：“天下的聪明人不止你一个，但坚持下来的只有你一个。更何况，脑子里的痛是身体上的痛无法比拟的，凭你的年纪做出这项创举……我只能说是我的幸运，是高家之幸！你现在吃的苦，将来终有回报。炼丹术你已经达到巅峰。接下来要尽快突破自己的修为，战上巅峰。为你先祖报仇。”

“嗯。”

话虽这样说，高明羽心里心疼自己的儿子。十七岁的年纪，对大多数人来说还是懵懂无知，在懵懵懂懂的过日子，高扬不仅承受着巨大的压力，脑子里还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他的孝心，坚持，以及他的吃苦耐劳是高家之幸！小小年纪就颠覆炼丹术，将来没有困难可以难倒他。

“很痛吧？”高明羽问了一句。

“与经络的痛比还算轻微，关键是长时间煎熬，脑子里出现麻木的状态。”

“这么说是其他人疏忽了？”

“或许有人体验过，或许是因为无法忍受那种煎熬就放弃了。至于那些循规蹈矩的人，估计体验的机会都没有。”

高明羽点头说：“今日起，家里的大小事你都可以做主！同时引领你的弟弟妹妹，报仇的重任落在你的肩上。”

“我知道。”

高扬爽快的答应。这一份信任是来自父亲的信任！同时意味着责任。

“另外，今天涉及的话题，及你展示的过程，说的话，我会藏在自己的心里。”

于是高扬岔开问题。

“父亲，哪天进城，早一天动身早一天安定下来……”

“你作出决定……告诉我一声就行了。”

接着高明羽建议说：“要不你去找你外公商量？原定卖屋的日子看能不能提前。还有吴家，灵石拿到手才能说走就走。另外，我有个想法，你出生的第二天离开。没有理由，等不了几天，惊蛰是你成人的日子！第二天离开，对你有特殊的意义。”

“好。”

高扬痛快的答应，父亲嘴上说让自己拿主意，但不能违逆父亲的意愿。另外他心里想，十八年前自己出生在雨地。十八年后会不会出现意外？假如苍天再给自己一次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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