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所言。”夜大爷听张三说了,那晚走水乃安山候府的人所为,而那晚在寺里的秋家人只有秋络晴,会发生那样的变故与秋络晴脱不了干系。
“那大师也知秋络晴至今未出东厂诏狱了?”杨芸钗试着问道,她并不晓得张三能同夜大爷说到哪个地步。
这个夜大爷倒是未晓得:“诏狱?”
还是东厂诏狱?
那安山候府此孙女还能出得来?
“大师觉得不妥?”杨芸钗从夜大爷大吃一惊的表情中窥得两分怜悯。
“敢在清静之地放火,被抓起来问一问,倒也无甚不妥。”夜大爷顿了顿,往紧闭着的门看了眼,张三留下来时刻守着他的张歌张舞就站在那里,里面说什么做什么,她们乃练武之人,身手还不错,耳力甚佳,她们俱都能听到看到,“只是姑娘家家,这么一抓一进,这辈子算是毁了。”
杨芸钗问道:“大师是否觉得如此对待秋络晴有些过了?”
“不顾满寺僧人安危,因一已私利由着性子妄为,全无善念,一个姑娘家如此,着实过了。”夜大爷双手合什回道,“我佛虽是慈悲,却也讲究善恶终有报。”
此时外间又响起有人上船向门靠近的脚步声,杨芸钗不禁看向接二连三被闯进来的门。
夜大爷自然听到了,同往门那边看去。
此番来人倒是知礼数,未一头扎进来硬闯,与外间杨芸钗的人及张歌张舞交涉未果之后,来人直接在门外高声喊起话来。
“父亲!”夜旭带着一分哭腔两分激动三分期待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儿来拜见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