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我说毛丢,你什么时候学会隐瞒了?大人让你,你还不快说!”
殷掠空无法:“那我说了,你们可不能问我缘由。”
黄芪肖与红校尉对看一眼,回眸便应下:“行。”
“女官之死,不约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一个局中局。”殷掠空语不惊人不罢休地言道。
“怎么说?”黄芪肖有些震惊,他不是没往这方面想过,只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有人想让容兰郡主消失,应该与九年前的蓝家灭族有关,也就是与陶嫔有关。容兰郡主不想坐以待毙,便将计就计,反除障碍。”这些都是夜十一所推得的结论,殷掠空得星探来胧去脉之后,虽也能想到一些,却未如夜十一这般,想得那么深远透彻。
“什么障碍?”红校尉往殷掠空那边伸脑袋,他一脸求知。
“你是指……连总督?”黄芪肖脑子转得快,且政治敏感度深,殷掠空那么一说,他便想到了山东。
“连总督很得皇上信任,乃皇上安插在山东的皇家眼线,容兰郡主乃鲁靖王之女,有想借机削弱连家势力,或瓦解皇上对连家信任的心思,一点也不奇怪。”殷掠空说得渴了,伸手去提茶壶。
红校尉见状手快,迅速抢先为殷掠空倒了一杯,递至殷掠空跟前:
“刚才不是说与连都给事中无关么,皇上明察秋毫,这样做有用?”
殷掠空接过茶杯:“为帝者,无一半息不为坐稳皇位而忧。”
此为夜十一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