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镇抚冷笑:“此案耽搁越久,其实对鲁靖王越不利。”
陈镇抚诧异的侧眸:“你的意思是……”
“我觉得鲁靖王没那么蠢,不然也不可能太太平平地在山东稳居这么多年,容兰郡主虽小,但深得鲁靖王真传,也不可能做出这么蠢的事情来。”易镇抚直道出他的看法,自容兰郡主被送进京城进宫学念书,他便对容兰郡主做过深层的调查,并作过分析。
既然易镇抚能想到,陈镇抚觉得黄芪肖也应当想到了,所以时近三个月,黄芪肖方仍旧停滞不前,毫无进展,连女官的身份都没查出来。
“黄指挥使接下来应该会着重查容兰郡主身边的一切,当然这是明面上,暗下……”易镇抚揣测着黄芪肖接下来的步骤,“应该着重调查在宫里最想让容兰郡主出事儿的人。”
日暮下衙,红校尉殷掠空各跟马儿跟在黄芪肖马儿后面,慢慢渡步于街道上。
长长的街道,马儿漫步,行人匆匆,归家打烊,各有各忙。
殷掠空盯着前面离她与红校尉一个马身的黄芪肖背影,想了想悄声同红校尉道:
“红叔,你觉得我师父是不是被皇上给骂懵了?”
红校尉摇头:“身为锦衣卫,特别是大人经常到御前禀事儿,只要不掉脑袋,打打骂骂简直不要太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