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渊语气虽平静,给人的压力却是不小。
尤其是眼下,戴公公已经没有可能逃脱的情况下,听着更是毛骨悚然。
只觉得周遭全是冷意,冻的他浑身直颤。
即便他在宫中多年,见多了腌臜场面,能让他感到害怕的人没几个。
可偏偏容渊就是一个,如此强烈的压迫感,他根本招架不住。
眼里的恐惧显而易见:
“老奴无论怎么说,也是太后的人,北辰王如此做,就不怕太后追责吗?”
“你觉得本王会怕?”容渊漫不经心的说道。
他越是这般轻描淡写。
戴公公就越是恐慌。
真不是他胆小如鼠,实在是北辰王给人的压力太大,没几人能扛得住。
心里的最后一丝防线,也彻底崩塌了。
“北辰王想知道什么?
既然把老奴抓到这儿,想来已经查到是谁做的了,何必再多此一问呢?”
这话等于是承认了,就是太后所为。
容渊眼眸森冷:
“本王只想知道,太后为何突然要对太妃下手?”
“就这个?”戴公公疑惑的问道。
容渊点了点头:
“说,为何?”
戴公公闻言顿了一下,似是在权衡,到底能否相信容渊的话。
却发现他根本没得选,主动权完全掌握在容渊手里,最终还是妥协了。
“老奴知无不言。
还望王爷言而有信,给老奴一个痛快的死法。”
容渊并未接话,只在等着他的回答。
戴公公只好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