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渊是即开心又矛盾。
开心于二人的距离,似乎变得近了些。
矛盾于明明打算远离,而面对岳清婉的靠近,他始终没有办法狠心拒绝。
他到底……该拿小丫头怎么办才好?
见容渊沉默不语。
不给他拒绝的机会,岳清婉直接敲定:
“王爷不说,臣女就当王爷同意了,那个......臣女还有一事想问。
不知王爷此次剿匪,可有带上臣女给的平安符,是否一切顺利?”
因为不能直接问,有没有受伤。
她只能如此表达了。
容渊闻言顿了下,好像明白了什么。
这姑娘这么晚跑来王府,怕根本不是来讨赏的,而是来看他是否平安?
想到这层,心里顿时注入一丝甜意。
声音有些微哑:
“如你所见。”
“王爷,您还真是......”
岳清婉再次腹诽,还真是惜字如金啊,瞧这样子,定是什么也问不出来。
算了,看容渊这气定神闲的状态,想必伤的并不严重,她也可以放心了。
起身行了个礼:
“时候不早了。
臣女便不打扰王爷休息,先行告辞了。”
“嗯。”
容渊轻应了一声。
他虽也觉得时候不早了,可当岳清婉真要走时,心里突然有些空落落的。
不自觉的也跟了上去,想送她一段。
不曾想。
岳清婉刚走两步,突然又转过身来,这时裙摆正好勾住了容渊的轮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