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怕伤了她的心。
而她一直不曾有孕,容齐山非但没有一丝怨言,还替她挡下外面的议论。
慢慢的,她便开始彻底放下戒心。
一心帮助容齐山争储。
国公府上下为了她,全力扫除朝中障碍,举全府之力把容齐山扶上皇位。
本以为等来的会是她的封后大典。
不曾想,迎接她的。
是父亲和二哥班师回朝,被埋伏在城墙外的弓箭手射杀,万箭穿心。
罪名是意图谋反。
大哥也被下了狱,不久后也被砍了头。
国公府上上下下,全部受她的连累,流放的流放,被杀的被杀。
如此丧心病狂。
她怎能不恨。
寒月看她突然停下,以为她是哪里不舒服。
“小姐,您怎么了?”
“没事。”
岳清婉低下头,眼神异常冰冷,手帕遮掩住嘴唇,轻咳了一声。
再抬起时已然恢复淡漠。
“刚刚突然头晕,现在已经没事了。”
说话间,容齐山已经走到跟前了,脚步有些匆忙,像是有什么急事。
岳清婉规矩的行礼。
“臣女见过大殿下。”
容齐山轻轻抬手,示意她起身。
目光从寒月身上扫过,并未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