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白敛也快步赶了过来。当他看到苏莯一脸紧张、全神贯注地照顾着上官啻阳时,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酸溜溜的感觉,很不是滋味儿。于是,他没好气地对白敛说道:“师妹,你根本不必理会这个家伙,他不过是在假装受伤罢了!”
听到这话,苏莯抬起头来,略带埋怨地看了一眼白敛,轻声说道:“师兄,我不知道他究竟是怎样得罪了你,但就算如此,你也不该对他下这么重的手!”
白敛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大声嚷道:“我都已经跟你说了,这家伙就是在装模作样,你怎么就不信呢?”
就在两人争执不下的时候,躺在苏莯怀中的上官啻阳缓缓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抬起手来,轻轻握住了苏莯的玉手,咳嗽几声后说道:“咳咳……阿雾,我没事的,只是稍微受了点伤,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苏莯眉头紧皱,忧心忡忡地说道:“还说没事呢!我刚刚给你把过脉了,你的脉象紊乱不堪,显然伤势不轻!”
上官啻阳苍白着脸,安慰道:“阿雾,你别担心啦。这件事情怪不得师兄,他应该也不是有意要伤害我的。”
白敛站在一旁,听着上官啻阳这番惺惺作态的话语,简直快要被气炸了。
他瞪大双眼,他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你……你这个虚伪的小人!”
苏莯的眼神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直直地盯着白敛,声音略微颤抖地说道:“师兄,求你别说了。”
话音刚落,苏莯迅速瞥了冷夜一眼,而冷夜则心领神会般地与她一同上前,小心翼翼地将上官啻阳搀扶起来,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望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白敛情不自禁地向前伸出双手,似乎想要留住他们,但口中只吐出了一个字:“阿……雾。”然而,他的努力终究只是徒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苏莯和冷夜带着上官啻阳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
白敛心中暗自思忖道:“上官啻阳这家伙的确足智多谋,点子多得令人惊叹,而且他还特别擅长揣摩他人的心思,也无怪乎阿雾会对他倾心有加。”想到这里,白敛不禁感到一阵失落和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