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人问道:“余氏,这个工分制在别的地方能推行吗?”
“大人,不是我泼冷水,在别的地方估计很难推行顺畅,不是偷懒耍滑,就是分配不均。我们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毕竟他们可以说是除了自身,就一无所有,只能拿做工抵了。不过,根据各地的实际情况,借鉴一下也是可以的。”
刘大人点点头:“我知道,毕竟没人愿意像你这样大包大揽,又知进退,估计最后他们只能落下个沦为奴仆的下场。”
众人把新庄营的五条东西街道都走了走,房子只剩下2户没盖完,上了3组人,分出来的一组在集中给盖好的房子装窗户和门。虽然还没有院墙,但一排排,整齐划一,整洁有序,红砖灰瓦,看着很是气派和美观。
刘大人赞不绝口的话就没停下过,将里正和老爷子夸了又夸,还承诺一定来参加乔迁仪式。
等终于送走了县令大人,本想松口气,可里正和老爷子俩人又跟打了鸡血一样忙起来。
里正说道:“离腊月十六也没多少天了,还有2户没盖完,窗户门得装,火炕得垒,一刻也不能停啊。哎呀,灶房还没盖呢?时间铁定来不及了。”
“叔,实在不行就先在堂屋垒个简易的灶台,要不灶房盖好了,是不是还得垒茅房,短时间这些是盖不出来的。先保证能搬进去就行,怎么不比住在窝棚里强?”
“是,二栓媳妇,你说的对,是我苛刻了。”
新庄营的村民们全部又投入到了紧张的赶工期中。为了保证能入住,窗户门得全装上,火炕先垒出两个屋的,灶台先垒个简易的,厕所比较麻烦,冬天天冷,又不能随地大小便。
于是我便跟里正提议:“叔,不行在村尾找个地方,盖两间公共厕所出来,一男一女分开,里面设几个蹲坑,拿土坯砖设好隔间,大家共用,也省的给各家单独盖了。”
“是个好主意,这样也能节省不少时间。”
自从这些流民到了赵家庄,他们每天都在拼命干活,毫无怨言,可能生活有了盼头,就不觉得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