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大人叫民女前来所为何事?”
魏沅箬问得不动声色。
冯泉迈步走到她跟前,嘿嘿笑了两声,“今日之事,想来魏娘子应当看明白了。”
魏沅箬挑眉,“民女不明白,请大人明示。”
冯泉摸了摸自己的八字胡,也没藏着掖着,直接当着魏沅箬的面,表露了自己的心思:
“今日这桩案子,可大可小,权看魏娘子的态度了,若是让本官满意了,这案子就是一桩小事,若是不满意的话,嘿嘿……那就别怪本官依法办理了。”
魏沅箬笑问:“大人是想要民女拿钱贿赂你吗?”
“休得胡言。”
对于魏沅箬的开门见山,冯泉看上去并不恼,那说话的语调,反而多了几分情趣——
“本官岂是那种觊觎黄白之物的贪官!”
“那大人的意思是?”
冯泉的目光,带着一股让人厌恶的黏腻,停在魏沅箬的脸上,道:
“本官听闻魏娘子已经同安平侯和离,如今孤身一人,想必每晚夜深之时,定然寂寞难耐……”
他说着,轻轻抓起魏沅箬的手,“不如从了本官,本官许你一个贵妾之位,你……啊!!疼疼疼!你……你放肆!快…快松开本官,啊!!疼!疼!快松开……”
冯泉的脸上哪有刚才的洋洋自得,不太和谐的五官因为剧痛而变得狰狞和扭曲。
脸上的血色褪尽,只留一片苍白。
刚才抓着魏沅箬的手,此刻被扣住手腕,反方向往后弯曲,不管他怎么挣脱却纹丝不动,疼得他整个人浑身开始打颤。
“冯大人,民女一介商户,做事比较粗鲁,不像大人您是个读书人,这只手是用来握笔的,这若是因为一些不太好听的理由废了就不好了。”
魏沅箬漫不经心地开口,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
杀猪般的喊叫从后堂传出,偏偏,那些衙役早就被冯泉给打发走了,这会儿根本没有人过来。
“你……你快给本官放手,殴打朝廷命官,你不会有好下场的。哎呦喂,疼疼疼~”
下一秒,魏沅箬便将冯泉的手给松开了。
冯泉一个没站稳,直接摔倒在地上。
“大人,外面的人都在等着大人明察秋毫还民女一个公道呢,就别在这浪费时间了。”
冷冷地落下这话,魏沅箬转身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