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个名叫阮清的姑娘不幸被选中!
于是,潘宏便开始操办阴婚所需,同时还请了一个戏班子唱戏,想为已故的独子好好办个体面的婚事。
梁非目光扫过,从潘宏脸上看出对潘浩的溺爱至深。
“所以,宅子里的诡异,都是因为这个叫阮清的姑娘?”
杨美心直口快,当即就开口问道。
“不是她还有谁,自从她和我儿一起下葬之后,宅子里便怪事连连。”
潘宏心有余悸道:
“每天夜里,我总能听到有人在宅子里唱歌,可寻着歌声找过去,又看不到踪影。”
“是啊,我每天夜里都感觉浑身难受,就像……”
潘夫人脸上也弥漫着惊恐之色,
“身上有人压着一样,几次都险些喘不过气来。”
鬼压床?
梁非心中暗道。
阮清还没开始害人,已经死给你们面子了。
他目光扫过,只见管家神色如常,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潘宏浑身发颤,冷汗从额头冒出。
“于是,我便找了一位先生,来解决这件事情。”
潘宏继续道:
“那先生在宅子里住了几日,非但没有解决这件事情,自己反而死了……”
死字一落,众人面色惊恐,就连邋遢男人也抬眼看着潘宏。
潘宏心跳如雷,强忍着恐惧道:
“许是那先生本事不高,这才遭了道。”
潘宏看着众人,委屈道:
“从那之后,怪事就没有断过,这才请了诸位大师前来,希望能够化解这场恩怨。”
“诸位放心,先前那先生,和诸位根本就不能比……”
潘宏嘴上虽然这样说,但脸上的表情却不以为意。
在他眼里,他为潘浩寻阴婚,根本没有对错。
阮清作为潘家庄签了死契的奴仆,生死只是在主家人的一念之间,配个阴婚怎么了?
“阮清一个孩子,即便事先知道了你们的计划,怕是也跑不出潘家庄吧?”
梁非沉吟之后,问道。
“她自然是逃不出去,可是宅子里有个狗奴才,与阮清一起长大,两人的感情极好。”
潘宏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喝道:
“如果不是他从中作梗,事情也不会闹到这副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