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瑶说她妹妹知道技法自己却绣不出来作品,那肯定不会是传人了。
“不是,我妹妹就是小时候贪玩,看住我们村牛棚那些人学了点皮毛,那妇人发现我妹有兴趣,又担心自己活不久了,让这门技法失传,就教了我妹妹。”
蓝沁虽然人在港岛,但对六七十年代内陆的情况还是听说了一些,知道沈晚澄说的情况也有可能。
篮沁对沈晚澄说的双面绣技法非常动心,但她有自己的原则。
“无功不受禄,这门技法对于我来说,是天大的恩情,我不能要,你妹妹既然懂得技法诀窍,无外乎就是缺少练习,基本功不行,我可以指导她。”
沈瑶立刻摇头,“蓝女士,我现在不行,我早没兴趣了,做不了这细致活。”
沈晚澄也劝道,“就算我妹妹练习基本功,现在也来不及了。我们是真心希望双面绣能在您手中,绽放出它的光彩。”
周云清此时也相信了沈晚澄的话,她心里当然也是希望自己母亲答应下来,参加比赛打败那个孽障。
但周云清也知道她先前的态度有多差,她也做不出厚颜无耻劝自己母亲快答应的事。
在蓝沁考虑的时候,周云清也在心里纠结了一番后,对沈晚澄说。
“刚刚抱歉,是我说话没礼数,误会了你们。”
“关心则切,能理解。”
蓝沁在仔细考虑一番后,还是决定答应沈晚澄。
“丫头,我答应参加比赛。这事你们于我蓝氏传承有大恩,我会将这件事记在蓝氏传承录中,我就卖个老,和你妹妹同辈,将你妹妹记在蓝氏师门传承里。”
蓝沁说着眼里已经闪着泪花。
“我们师门传承两百余年,我已经想过去地下向师门先祖忏悔,没想到还有一天有机会亲自为蓝氏挣回颜面。”
说完,蓝沁向沈晚澄和沈瑶深深鞠躬,周云清也跟着她母亲深鞠躬。
沈晚澄和沈瑶当然不会托大受蓝女士这个礼,侧身让开了。
“蓝女士,您抬举我们了,不论我还是沈瑶,既是小辈,又是外行人,受不得您如此大礼。”
沈瑶也说,“蓝女士,我的年纪都该叫您奶奶了,受了您这礼,我会折寿的。”
沈瑶都这样说了,蓝沁还坚持行礼,就不是感谢人,而是为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