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管礼看着大夫人绯红圆润的脸像红苹果一样,真想咬一口。上管礼看着晚饭也吃的差不多了,凑到大夫人的耳边轻轻柔柔的说,“夫人,我们该就寝了吧!”
上管礼说每一个字都有一股热气喷洒在大夫人耳畔,酥酥麻麻,大夫人娇羞一笑,“都听老爷的。”
上管礼拉着大夫人进到了里间,不一会儿房间里的烛光都熄灭了,只传来一阵阵的闷哼声以及娇羞的喘息声。
翌日清晨,大夫人难得的起不来了,云竹叫了几次都起不来,最后无奈只得跟老太太告假谎称身体不适。
上官府的后门,一个丫鬟悄悄的打开了后门,领进来一个背着医药箱的中年男子,然后带着男子只走偏僻无人的小路,七拐八绕的进了五姨娘的院子。
院子里空无一人,下人都被打发到后面园子刨土种花去了,小丫鬟带着中年男子直接进入了五姨娘的卧房。
中年男子无声行礼,放下医药箱,五姨娘隔着帐幔伸出了手,郎中开始搭脉。
不一会儿,郎中说,“好了。”然后便开始收拾脉枕把它放入医药箱。
“请问夫人最近可有什么感觉?”
五姨娘回忆,“就是不太想吃东西,看着油味儿太大的还想恶心。”
郎中心里已经有了数,但是还要进一步确认,继续问道,“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
“持续了有大半个月吧,我也记不清了,我一直吃饭都很少,所以一直都没在意,只是最近闻到油味儿都想恶心,才觉得不对劲。”
郎中捋了捋自己只有几根的胡须,“夫人上一次来癸水是什么时候?”
这种事情五姨娘自然是不会记的,都是贴身丫鬟记着。
丫鬟答道,“上月初五。”
郎中摆着手指算,“确实,这癸水也推迟了有大半个月。”
郎中双手抱拳,“恭喜夫人已有身孕半月之余。”
得到郎中的肯定答复,五姨娘欣喜若狂,贴身丫鬟也高兴的手舞足蹈,不停的给大夫行礼,“谢谢郎中,谢谢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