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小见陆离这般反应，顿时觉得索然无味。她的肩膀耷拉下来，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失。“哼，真是个无趣的家伙。” 她小声抱怨着，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转身往山洞走去。她的背影在月光下显得有些落寞，脚步也变得有气无力，仿佛所有的热情都在这一刻被浇灭了 。

夜幕如浓稠的墨汁，缓缓流淌，将整个世界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山洞内，昏暗的光线在石壁上摇曳不定，林小小坐在床边，周身被一种无形的纠结情绪紧紧缠绕。她的目光在身上略显粗糙的衣物与那简陋的床铺之间来回游移，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嘴里小声嘟囔着，声音里满是无奈与困惑：“我穿衣服睡觉还是脱衣服睡觉呢？穿衣服睡觉，这布料摸起来糙得很，硌在身上，浑身都不得劲，每动一下都觉得难受；可脱衣服睡觉，这…… 这怎么能睡得着呢？要是半夜醒来，不得尴尬死。” 她的声音在寂静的山洞里回荡，带着一丝无助的颤抖。

她抬起头，望向洞外静静伫立的陆离，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提高了音量，急切地问道：“师父，你说我咋办啊？你跟不跟我一起睡呢？本来两个大男人一起睡没什么，可我骨子里是个未出阁的大姑娘啊。跟男人一起睡，这传出去多难听，别人会怎么看我？可是我现在顶着这副男人的身体，又好像没那么多讲究了。这我到底是男人还是女的啊？我都快被搞糊涂了。” 说着，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手指用力地揉搓着发丝，仿佛这样就能把心中那团乱麻似的困惑都给揉散了。

“以前看人家说，什么内在是女的，外在是男的。这不就是现在的我吗？我还能不能回去了？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