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真是谢谢大家了,要不是你们的帮忙,我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坐着跟你们说话。”
傻柱正站在火旁伸手烤火,闻言毫不在意地一笑。
“嗨,三大爷,你这甭客气,大家都住一个院子里的,互相帮忙应该的,你们大家伙说是吧?”
阎埠贵一看傻柱,脸色就不怎么好了。
其他都是模糊印象,傻柱拿他说笑那几句他可是记忆犹新啊!
但傻柱刚才好歹也帮了他出了大力。
想到这,阎埠贵只好勉强一笑
“呵呵,是我说错话了。
咱们大家院里邻居一起这么久,早就像是一家人了,以后有用得着我阎埠贵的地方你们尽管开口。”
大家呵呵一笑,对阎埠贵的话没放在心上,也就现在说说,没几天该算计还是继续算计。
傻柱可不管这些,他现在就比较好奇阎埠贵到底怎么弄成这样的。
还有那件大衣,好衣服啊!
“三大爷,您看你这也能说话了,你能不能给我们说说,你这到底咋回事儿啊?”
众人精神一振,眼冒绿光。
“是啊是啊,三大爷您这怎么回事啊?”
“给我们讲讲呗!”
“三大爷……”
“行了,三大爷会跟大家讲的,都别吵吵,安安静静地听三大爷讲。”
阎埠贵:……
看着易中海和众人一脸郑重的样子,他动了动嘴,也不知该怎么说出拒绝的话来。
……
一阵安静。
“咳咳咳,既然你们都想知道,那我也就不瞒你们了,这件事还要从……”
阎埠贵作为小学语文老师的功底还是有的,一段简简单单的碰瓷故事被他娓娓道来。
啪~
“这个王建军真不是个东西,我家老阎不就跟他在一起钓个鱼吗,怎么还能把人踹下水去呢,差点就把老阎给……”
三大妈刚听完,一巴掌拍在床上,怒气冲冲地对大家说道。
众人这时没理会她,听完后都各自扎堆在窃窃私语。
这王建军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呢?
傻柱和易中海皆是紧皱双眉,唯有刘海中是喜不自胜,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他们这几个当事人一听王建军这个名字年龄和那霸道的行事作风就想起来是谁了。
那不就是他们轧钢厂保卫处的处长吗?
其他人或多或少是道听途说听说过,一时没想起来而已。
“哎,我就说我怎么觉得王建军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原来和之前你们说的那个轧钢厂的王建军一个名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