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为什么不可以。”
又是长大就明白,怎么小夫叔叔也是大人,他就支持我的想法?
难道一个家的生活方式都像数学题一样,只有唯一解吗?
你们只是分开太久了,大约还不习惯重新生活在一起。
那人家仇思羽的家,怎么就不会因为不能生活在一起而父母分开?
他可是花了很大的力气实地考察了一天的,亲身感受过。
不是我太小了想不通,是你们两个人太固执,一定有什么地方你们两个人都错了,所以才没办法重新在一起。
由于江璟灏的仗义和耐心,成功在“凌阅川”改名为“江阅川”四个月后,升级为“爸爸”。
于是,江璟灏又改规则了。
从凌桑生病这天起,她的一切吃穿用度,再也不需要另算,他可以养着他们娘俩。
哪怕凌桑执意想要分开来,但因为峻澜的办事效率,自然出现诸多妥协情况。
以致后来再想计较,怎么都算不清了。
生活就是这样,混为一谈后,就像混合过的颜料,再也没办法区分开来。
家里缺了什么,凌桑倘若自己买了就算了,如果只是嘴里念叨一句,那么当天晚上或隔天,江璟灏一定能把东西带回来。
包括不限于凌桑提过的牌子更好用的挂烫机、凌桑觉得更亲肤的纸巾、凌桑想多囤点的柠檬片。
以及凌桑为儿子缝缝补补时所需要的五彩斑斓的线。
想开后,凌桑这次真的准备走了。
为了帮江璟灏在将来自己无法参与儿子之后的人生中那些日常生活需求做准备,她也很积极提出生活建议。
两个人看似默契而和谐地相处,实则心底鸿沟越拉越大。
只有蒙在鼓里的兑三像个磕糖cp粉一样总是暗自偷笑。
连着吃了一个多礼拜清汤寡水,凌桑感觉自己舌头就像失去味觉一样迟钝。
待病情好转停药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迫不及待约小闫吃麻辣火锅。
“你帮我问问小夫,江璟灏最近在忙什么,要忙很久吗?还是很快会结束。”
凌桑不顾形象地大快朵颐,吃得心满意足,都差点忘了约饭的另一个目的。
“小桑姐,你都还没回答我,兑三呢?江璟灏把着不让你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