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徽蹙眉,这是怎么了?
他三步并一步的阔步往里走。
“江先生好! ! !”
江徽点点头,直接走进去了。
一进家门的那一刻,他还以为进了什么药园子,满屋子的中药味争先恐后的钻进他的口鼻,刺激着他的五感。
他看见妻子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愣愣的看着桌面一动不动。
“怎么了?”
华兰听到声音,忽然泪意涌出,她哽着嗓子,悲从中来,
“不知道江辞在外面怎么了,回来怎么成了这副要死不活的鬼样子,你去看看他……”
江徽不知道事情的严重程度,但看着妻子泪流满面,他紧绷着下颌,心情一下子荡到了谷底。
他跟在妻子后面,上了楼梯,到了江辞的房间。
华兰在门口驻足不动,她别过头不敢去看病床上的孩子。
江徽拍了拍妻子的背,示意她放松。
做完这个动作,江徽转身就走进了房间。
但,等他看见江辞的那一刻,还以为是自己老眼昏花了。
江徽倏然哑然站在那一动不动。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不难发现床上的青年男人竟然满头白发,他瘦的竟然都有些脱相了,原本英俊沉稳的男人似乎短短一个星期就失去了他原本的模样。
江徽不可置信的走到床前,走近甚至能看见床上男人深凹的眼窝,以及脸上不健康的苍白。
江徽的声音异常的沉,
“小辞,你怎么了?”
奈何床上的男人眼睛紧闭,一点都没有要睁开的迹象。
江徽深深的看着儿子很久,才转身出门。
他揽着站在门外踌躇的的妻子,缓声开口,“江辞这一个星期在外发生的事情,我都是一个一个调查清楚。”
“我……”
正当华兰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她余光看见里面的人小幅度的翻了一下身。
华兰快步的往里走,
“江辞……”
江辞没有焦距的睁着眼睛,好像一个失去灵魂的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