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轻姐说我不同意她就要换地方,然后还踢你出局,所以我赶紧照着她的意思拟好。”苏烈耐心解释。
这些话都是舒轻教他说的,以老板那自我攻略的态度,他当然要听。
万一舒轻说的是真的,他工作也保不住。
程彧无话可说这还能怎么办,自己身边的人都是看自己脸色行事,他对舒轻的态度摆在那,听谁的显而易见。
他低低的叹了声气把电话挂断,继续打理阳台上的花花草草小动物。
苏烈无比庆幸他当时多问两句舒轻,要不然以程彧的性子又得扣他奖金,万恶的资本家。
男人安置好乌龟,连接女人的设备把合同打印出来利落的签上自己名字并暗暗告诫自己,下次记得处理好小尾巴别再被发现了。
舒轻大概忙碌半个小时端着菜上桌,程彧嗅着这熟悉的香气食欲大增,心里的不快一扫而过。
他介意舒轻在很多事情上太分你我,他给舒轻送的礼物,隔一段时间她就会以各种各样的借口给他家人送礼。
他大手一挥给她妹妹送的那些现在也以房款的形式回到自己手上。
舒轻这么做总是让他有一种下一秒他们就要分开的错觉,互不相欠。
可她又不介意和他家人相处,也带他去认识自己的朋友家人,也不反对他和舒海惟的合作。
生活上也乐意和他分享一切,年后回来陪他也时间也多了不少,中午还偷偷去他公司陪他吃午饭,一切都很美好的样子。
男人却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他又很享受这样的生活,只要她在他身边,哪怕是个梦也好。
舒轻见男人一直没有任何动作他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吃饭啊,你干嘛呢?”
程彧理智回笼问,“轻轻,你最近好像没什么工作。”
舒轻夹菜的手一抖,“还行,怎么这么问。”他是发现什么了吗。
“你最近好像去我公司很勤呢。”程彧如实说道。
以前她一个月才去这么一次,最近几乎天天往他那里跑,美其名曰监督他赚钱然后骗光他的钱杀人分尸。
他是断然不信这些,但她最近真的很奇怪。
舒轻咽下一块鸭肉,又给他夹一块,“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