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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年纪瞧着也比她大不了几岁。
难道她以后要对着能当她大哥大姐的人喊爹娘?
砸吧砸吧嘴,真是平白矮人一辈,还怪别扭的。
不过她在现代已经孤身一人,去哪里倒是无所谓。
来了这里不过是换个地方重新活一遭。
就是这新的爹娘对她来说着实有些过于年轻了。
哎,不管了,先过了眼下这关再说。
立在炕头的顾氏察觉炕上有了动静,立时挪到她边上,抬手探向她的额头。
“姝姝你终于醒了,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
好好的怎么掉水里了,你要是有个好歹叫阿娘怎么活。”
说着说着眼泪又控制不住的往下流。
沈安信也着急的俯身,“闺女,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告诉爹,爹去请李郎中来。”
沈玉姝偏头躲开顾氏的触碰,眼中微不可察的闪过一丝抗拒。
这突如其来的关心着实让她有些不适应。
手却过分诚实的擦了擦顾氏的脸蛋,“阿娘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
她神色复杂的盯着自己露出半截胳膊的手。
脑中还回响着刚才的话,这具身体的潜意识在影响她。
前世她十来岁就失了父母,虽然爷爷奶奶对她的关爱不曾少过,但比起父母总是不一样的。
记忆中的母亲都有些模糊了,如今对上原主的爹娘,她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
还有这声音也太嫩了些,虽然沙哑可还能听出丝丝软糯,透着一股未成年的味道。
她该不会缩水了吧,被子下的手陡然划过胸口,果然,一片平坦。
.........
“阿姐先把药喝了吧”一道清脆的声音打断三人的思绪。
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端着深色陶碗进屋,眼神急切的望向炕上。
沈玉姝脑中勾出一些平日相处的画面,赫然和眼前这个小男孩的容貌对上。
看来他便是原主一母同胞的亲弟弟沈宁嘉。
沈玉姝在顾氏的帮助下起身,接过冒着热气的苦汤药。
这味道,光闻着感觉都要吐。
她狠下心闭上双眼,摒气抬头,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大口大口灌进喉咙。
喝完把手里的陶碗随手递出去,捂着嘴试图压下那股苦中药味。
不妨嘴上粗粝的触感让她抬头,是沈安信从桌上拿过饴糖送到了她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