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德帝当场勃然大怒,“瑾宣——!你个孤进来!咳、咳咳…”
瑾宣进殿就开始了他的自白,“陛下恕罪,瑾宣的确想在瑾言进宫之前救下他。”
“你好大的胆子!你、咳…”
华锦站在一旁看这情况忍不住又开始忧心,稍后不知得扎针还是换药了。
“陛下,瑾宣自幼与瑾言一起入宫,虽然不是兄弟但是却更似兄弟,此次他铸成大错无可挽回,瑾宣的确留有私心想要救下瑾言,但是那份手书自然会留下,交给陛下的。”
萧瑟在一旁听着,要不是他当时在场,都要相信他的这份说辞了,想想也还真是好笑,“瑾宣大监,你说这句话的时候,有没有觉得自己很可笑?”
萧瑟才不会让他在这里歪曲事实,对着上方的明德帝道:“父皇,瑾宣所作所为,并非一己私欲就能盖过,还请父皇明鉴。”
“瑾宣,自今日起禁足平心殿。崇儿,你来负责查瑾宣私自出宫和抢夺手书一事。”
“是。”
今晚的一切落幕,三王走出大殿,白王与萧瑟并肩走在后边,“瑾宣公公是父皇的伴读大监,有着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在,你想要父皇杀了他,没那么简单。”
“我知道,”萧瑟又何尝不知,之所以没有直接把废他隐脉的事情说出来,只是不想让他受更大的刺激罢了,“我今天没有打算就此杀他,父皇能把他关禁闭,我已经知足了,至于后面该怎么做,就得拜托二哥了。”
这查案的事情又一次落到了白王的肩上,他都不得不感叹,“这就是个烫手的山芋啊!”
萧瑟看向他,“不管怎么样,我给出的承诺已经做到了,接下来的一切,就看二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