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鼎之从寺内出来,看着马车已经不见了踪影,不免心情有些复杂,不过还是问道:
“东君为何还要特意提醒他不要打开棺材?”
百里东君瞬间没了刚才的那一副稳重,摇晃着脑袋道:
“你知道的,我这徒弟最是本分守规矩,说了不能打开,他就一定不会去动,可是我也好奇啊,他毕竟还年少,到底会不会想要打开它一探究竟呢?”
叶鼎之好笑,坏心眼的东君啊!
“我们稍后也跟上去吧,我有些不放心。”
他见过人性的自私与险恶,无心现在身怀罗刹堂秘术,明白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一个唐莲,恐怕做不到护他儿子的周全。
百里东君看着他有些迟来的父爱,不由摇摇头,
“你关心则乱,安世已经不是以前的小孩子了,我们像他这个年纪的时候,也已经开始在江湖上闯荡了,况且这才刚出发,唐莲还不至于这么不中用。”
叶鼎之看着百里东君无声轻叹,“你倒是很了解这少年人的心思。”
百里东君点头,“当然,毕竟也是从这个年纪走过来的。”
叶鼎之最终也只能强迫自己安下心来,对着百里东君打趣道:
“是是是,毕竟你当年可是完全不会武功,就敢只身出去开酒楼的人。”
百里东君瞬间闭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看着转身回寺庙的叶鼎之,百里东君在他身后开口,
“你不信,我们要不要来打个赌?”
叶鼎之停下步伐转身,“赌什么?”
“就赌,这一行他们能全须全尾的闯过。”
叶鼎之闻言皱了下眉,“我们不插手吗?”
百里东君摇摇头,“确切的说,是没有出现与我们这一辈的人出手的话。”
叶鼎之扬唇,“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这事倒有些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