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朝暮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废旧的游轮。

傅怀瑾在甲板上立了许久，一个属下走到他的身后，问：“少爷，慕卿……要怎么处置？”

傅怀瑾：“送她去死！”

事实上，慕卿没有死成，因为厉天爵为她的事出头了。

傅怀瑾让人打断了慕卿的四肢以后，才同意厉天爵把她的人给弄走。

厉天爵带着慕卿离开前，傅怀瑾问他：“盛晚春是个什么样的女人？那个女人现在在哪？”

已经很久没人提起盛晚春这个名字了。

厉天爵先是因为傅怀瑾的话怔了一下，然后才道：“你提她做什么？”

盛晚春在假死后就被厉天爵囚禁了起来。

她在被囚禁的日子里，除了失去自由，整个人都被养的格外圆润。

不为别的，厉天爵要用她的血供养还在昏迷中的慕画，他此生最大的心愿就是救醒未婚妻。

傅怀瑾在他话音落下后，深看了他一眼：“回答我的问题。”

厉天爵想了想，道：

“你在跟盛朝暮结婚前，她是你名义上的女朋友；你跟盛朝暮离异后且在盛朝暮离开的五年里，她是你名义上的未婚妻。对于你来说，在曝光她是摔死你儿子的真凶前，你一直都待她挺不错的。”

傅怀瑾没想到，一番打听下来听到的会是这样的一个答案。

他沉默良久，才道：“那个女人现在在哪？”

厉天爵眯起了眼，说道：

“她曾在萧老的寿宴上意图谋杀你的另外一个儿子傅少司被警方逮捕了，这之后她在派出所畏罪自杀，现在已经死了。”

厉天爵没有跟傅怀瑾说实话。

因为，他看得出傅怀瑾是要把盛晚春这个人挖出来鞭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