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叔,这同心堂也算是另辟蹊径,这女人的病咱们回春堂确实,那个。程麻子摊了摊手,很确定自己的发现。
程泰看了眼自己的侄子,背着手来回踱步,“沧涞县何事来了个这么厉害的女医,难道是从京城来的,不对不对吗,再去查,看这人什么来历。”
程泰踹了一脚自己的程麻子,眼里满是算计。
比起忙得脚不沾地的朱七七来,薛锦年的日子就难过许多了,每日想跟小妻子说几句话的空闲都没有。
宋之山仿制的轮椅做好后,朱七七跑了一趟书院将院长大大的轮椅送了回去,回来依旧给薛锦年带了一堆的邸报回来。
有了轮椅,薛锦年终于能出去透透气,这日,闲来无事,便让宋大宝推着去给朱七七送午饭,当然送午饭是真,想见见某人也是真。
还没到同心堂,就看见同心堂门口围满了人,一阵喧闹声打破了平静。一个妇人披头散发,满脸是泪地冲了进来,手中挥舞着一个药瓶,声嘶力竭地喊道:“你们这黑心的药铺,卖的什么玉龙膏,我用了之后脸就烂成这样!” 众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来,只见妇人的脸红肿不堪,溃烂处流着黄水,看上去触目惊心。
医馆内,老崔大夫顿时慌了神,这种事情以往他也是遇到过,最后的处理也不过是医馆赔钱了解此种事情,天星跟在朱七七后头,一张小脸都快愁死了,当年他爹就是这么被人污蔑上的。“七七姐,这可怎么办呀。”
“别怕,你对这人可有印象。”美容药品上架没多久,一瓶膏要二十两银子,凡事能买的起的大多都是富贵人,可这妇人怎么看也不像是能买的起的样子。
略微思索,朱七七眯了眯眼,这八成是碰瓷的来了,朱七七却镇定自若的走上前,轻声安抚道:“这位大姐,您先别着急,慢慢说。这玉龙膏我们一直精心制作,从未出过问题,您是否能详细讲讲使用过程?” 妇人哭哭啼啼地说道:“我按照说明用了没几天,脸上就开始痒,后来就成这样了!你们必须给我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