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公孙宥摇着鸡毛扇一脸憋笑着看着好友兼上司顾珩。
“想笑就笑,小心憋坏了,送你去看小神医。”顾珩斜眼瞟了眼公孙宥,没好气的说道。
拿出朱七七给他药瓶,打开到出一颗放在手心。
“啧啧,这药真是奇怪,怎么是白色的。”公孙宥来了兴致凑过来端详,从头顶抽出一根银针戳了戳。
“硬的,戳不进去。”
“莫不是是石灰做成的。”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
顾珩眼一闭,心一横,手心的小药丸丢进嘴里嚼吧嚼吧。
“快快,水,水。”刚刚还淡定自若的顾侯爷此刻五官快拎巴在一起了。
公孙宥忙把水囊递过去,一脸惊恐担忧的看着顾珩。
“妈奶个批的,苦死老子了。”顾珩咕咚咕咚灌下口水,夹着舌头说话。
“你感觉怎么样,可要准备口棺材。”公孙宥一脸关怀。
顾珩摸着心口,抬眼望车顶,今日不是被毒死也得被这小子气死。
“这药丸来路不明,你就这样吃了。”玩笑归玩笑,公孙宥还是很紧张,且严肃的怪起好友来。
“总比做了风流鬼强。”顾珩将药品收好,白了一眼好友,“老子可是花了一百两。”
公孙宥坐回原位,摇了摇扇子,埋怨说道:“你这何苦来哉,做戏罢了,你还真假戏真做,从京都到此,你睡了多少花魁,活该你染了此病。”
顾珩从车厢的小格子里找出来块蜜糖丢进嘴里,这才压下那抹苦味来,斜躺在靠垫上,语含讥讽的道:“不这样,你当那高坐上的人真能信我,即使我已经交出北军虎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