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背后越来越炽热的视线,虞汐绾得意的勾了勾唇,将里衣也脱了下来。
“呲——”
凳子和地面摩擦出巨大的声响。
虞汐绾还没来得及回头,便被人抱进了怀里。
“我还以为国师大人要一日都不理我呢,怎么现在忍不住了?”
虞汐绾转过身看向眼神幽深的沈清瑜,眼底满是狡黠。
沈清瑜抿了抿唇,一口咬在她唇上,警告道:“不许再说那些话了。”
虞汐绾笑了起来,抬手搂住她的脖子:“好啊,看你表现。”
沈清瑜又咬了她一下,像是在宣泄自己的不满。
虞汐绾哼唧两声,小声提醒她:“我还没擦洗呢,冷。”
沈清瑜看着她,似是叹了口气:“我帮你擦,你乖乖别动。”
“好。”
虞汐绾高高兴兴的站在原地,沈清瑜任劳任怨的替她擦洗身上染上的血迹。
换上干净的衣服,虞汐绾抬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笑道:“你等等,我去让绮阑再去烧些热水,我替你擦。”
这么一遭下来,沈清瑜心中哪还有什么气,笑着点头答应:“好,洗完我陪你休息。”
“嗯。”
-
漠国皇宫。
粟米已经连续几日都宿在冷宫里了,李荫虽然知道,却也不敢多嘴。
毕竟里面的那位主子,她是再怎么都得罪不起的。
而粟米在几天的相处下,也知道了这位娘娘的名字——倪颜。
粟米起来的时候,倪颜正坐在院子里喝酒。
看着她脚边的酒瓶,粟米微微蹙眉,这已经不知道是她第一次看到倪颜这么不要命的喝酒了。
“倪姐姐,喝酒伤身,还是少喝些吧。”
粟米走到她面前,有些无奈。
虽然她知道自己就算是劝了倪颜也不会听,但还是想劝。
“多喝少喝本就没什么区别,又何必要拘着自己呢?”倪颜自嘲的笑了笑,抬手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粟米叹了口气,干脆坐在她身边,想陪她一起喝,却被按住了手。
倪颜看着她,微微挑眉:“会喝吗?就敢碰我的酒壶?”
“倪姐姐怕不是忘了我在漠国,也是苟活了这么多年的,若是我连酒都不会喝,怕是早就死了。”
粟米自嘲的笑了笑,用另一只手为自己倒了杯酒。
倪颜没再拦着她,看着她将酒喝下,笑了:“倒是我小瞧了你。”
粟米放下酒杯,问道:“倪姐姐,最近可有暮姐姐的消息?”
“还没有,但我若是找到,定会第一时间告诉你,所以你也不必着急。”倪颜垂下眼眸,保证道。
她手底下的人几乎都派去了漠军附近,可迟迟都没有找到关于漠暮儿的东西或者消息,她也不知道为何那么大的一个人,突然就凭空消失了。
粟米苦笑:“谢谢倪姐姐。”
倪颜看向她,心中思索半晌,问道:“粟米,若是你一个人在宫中,可能适应?”
粟米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但心底却有些不好的预感,反问道:“倪姐姐,你想做什么?”
倪颜放下手中的酒杯,严肃道:“粟米,我打算亲自去一趟那边,就算是找不到漠暮儿那丫头,至少以我的能力,也能杀了漠西,替你扫清这些障碍。”
粟米吓了一跳,毫不犹豫的拒绝:“不可!”
倪颜不解:“难道你在皇宫里会害怕?”
粟米摇了摇头,苦涩的解释道:“倪姐姐,现在我们连暮姐姐都没有找到,若是你去了那边也……那我该怎么办?”
她在漠国还没有自己的势力,对漠国的这些官员也不够了解,如果只剩下了她一个人,那她要怎么完成她们所求的愿望?
倪颜看着她眼中的担忧,叹了口气,重新拿起酒杯:“罢了,此事之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