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米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像是流血的不是自己。
“姑娘,我不是漠暮儿,更不是漠国人,所以你那些威胁人的手段,对于我来说没有一点用,这忙你如果愿意帮就帮,不愿意,我也会靠自己的能力完成暮姐姐的嘱托。”
女子听到她这番话,眼里的怒意慢慢褪去。
“你倒是比漠暮儿更加有骨气,”说着,女子收回了剑,坐回主位,眼里的情绪从不屑变成了羡慕,“如果当初暮儿也你这样的骨气,也不会逃跑这么多年了。”
粟米愣了一下,有些不解:“姑娘,能和我仔细说说吗?”
“以后还有的是时间,不用急于这些知道。”
女子抿了抿唇,又站起身,“跟我来吧,既然她选择了你,那我也没什么好瞒你的了。”
粟米连忙起身,又跟着女子七拐八拐的进了一条密道。
“这里是我用来养死士的地方,从今以后她们都会听命于你,所以你不用紧张。”
“我没有紧张,”粟米紧紧的攥着拳头,解释道,“我只是有些怕黑,抱歉。”
女子愣了一下,觉得有些好笑:“你怕黑关我什么事?你道什么歉啊?”
粟米也愣了一下,是啊,道歉好像成了她的习惯……
见她低着头不说话,女子也没兴趣窥探别人的秘密,转过头继续往前走。
真是不理解为什么暮儿会让这么个人来做这么危险的事情,若是这人一会儿看到了死士打斗的画面,会直接被吓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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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想到一会儿的画面,没忍住轻笑了一声,但又很快将笑容收了回去。
不对,现在这个人是她的盟友,她可不能看盟友的笑话。
粟米看着她的背影,觉得莫名其妙。
这人的情绪外露的实在是太明显,让人想不注意都难,可这人一会儿笑一会儿生气的……
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人?
-
三日后。
边城。
虞盛站在城墙上,看着远处黑压压的骑兵,拧紧了眉头。
“将军,你说漠西这到底是想干什么啊?”
旁边的柳祺不解的问道。
漠西这个疯子已经连续三天带着一堆骑兵站在那边了,明显是在挑衅,可偏偏人家站的是自己的地方,他们没有资格管,只能加强自己的戒备。
虞盛抿了抿唇,问:“绾儿和两位郡主如今在哪里?”
柳祺回忆了一下,答道:“绾儿今日好像很早就出门了,两位郡主一向都在一起,今日我们的人还没有看到她们出门,想来应该是还没有睡醒。”
虞盛微微蹙眉,有些疑惑:“这些天绾儿是不是都很早就出门了?”
柳祺点头:“是啊,而且晚山还过来找过她两次。”
虞盛扭头看了眼他,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明明是能在战场上呼风唤雨的人,怎么遇到女子的事情就这么痴傻了?
难道绾儿日日早出晚归的不奇怪吗?
还是说真的乱了柳祺心的人是晚山?
柳祺被他看的更加奇怪,问道:“将军,怎么了吗?”
虞盛一噎,也懒得点破他的心思,没好气道:“没什么,找人去盯着绾儿,不管是去了哪里还是做了什么,我都要知道。”
柳祺立马表示不赞同:“将军,虽然你这是为了绾儿好,但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
如果让绾儿知道他们这么盯着她,绾儿肯定会生气的。
“不管有什么后果我来负责,你只要照做就行了。”
虞盛烦躁的瞪他一眼,转身离开了。
柳祺只觉得莫名其妙,这好好的,怎么虞盛突然就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