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刁婆的嘴,很是让众人见识了一把恶婆婆的嘴脸。
自古以来,婆媳关系就是千古难题。
何况现在还是封建的古代,父母之命不可违,古代的婆婆更是惯会拿捏儿媳妇。
自己吃过的苦,怎能不让儿媳妇也尝尝?
毕竟她也是多年的媳妇熬成婆,怎能不摆摆婆婆的款,也享受一把老婆婆当年的待遇?
但这样的老刁婆确实也少见。
老妇言语之恶毒,连朱雀都听不下去了,她忍不住多嘴:“夫人,这妇人产子犹如过鬼门关,她自己也是女子,怎能说出如此这般恶毒的话来?”
楚宁歌倒是见怪不怪:“人性复杂,爱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当一个人看另一个人不顺眼时,她无论做什么都是错的,在老妇的眼里,她儿媳就是那个令她不喜的存在,她将儿子视作自己的所有物,痛恨这个让她不喜的存在,抢走了她听话的好儿子,自然恨其死。”
朱雀不明白:“就算她不喜儿媳,孙子总是她的吧!”
楚宁歌语气淡淡:“恨屋及乌吧!”
她眼神落到扶着老妇的那个女人脸上。
那女人梳着妇人发髻,低着头嘴角微勾。
楚宁歌似是明白了点什么,眼神怜悯得看向男人,他家后院有一个这么不讲理的老刁婆,还有一个盼着他媳妇去死的妇人,想必会十分热闹吧!
老妇的这番话,太过无情,不止让一众听众露出鄙夷的神情,也让男人彻底寒了心。
母子二人争执着,连楚宁歌等人靠近都没人在意。
男人满脸绝望的说:“娘,不会再有子嗣了,娇娘若是去了,儿子也不想活了。”
他跪地磕头:“娘,儿子不孝,日后不能侍奉母亲左右,还求娘怜悯,将我和娇娘母子合葬了吧!”
老妇人一听这话,眼前阵阵发黑,捂着胸口就要倒下去,身旁的妇人连忙扶住她,皱眉嗔道:“表哥,你怎能说出如此伤姑母心的话,你是姑母的亲儿子,姑母如何都是为了你好啊!”
她一边给老妇人顺着气,一边说:“瞧你把姑母给气得,你快给姑母认个错,表嫂有今日也是我们不想的,唉!只叹她福薄,如今你该想着怎么给表嫂办好后事才是正理。”
她边劝着男人,边给老妇人使眼色。
这时候可不能再火上浇油了,反正人都要死了。
她善解人意的说:“表嫂生前受苦了,表哥理应亲自操劳,将她的后事风光大办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