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收敛,心中又有些苦涩。
楚宁歌不知道触碰到他哪根筋了:“怎么了?”
“没什么,阿宁,我很高兴。”
“是吗?”楚宁歌靠近他眼睛:“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快哭了?”
赫兰夜收起剑,将楚宁歌搂在怀里,头埋在她脖颈,声音有些难过:“我很久都没过过生辰了。”
楚宁歌以为他说是流放的这几年,每日提防有人刺杀,哪有什么心情过生辰。
便安慰他:“那以后我都给你过,一会儿我再去给你煮碗长寿面?”
“好,那我要吃两个荷包蛋。”
“嗯。”楚宁歌抚着他后背笑说:“小夜夜乖啊!姐姐去下面给你吃。”
赫兰夜危险的眯起眼,扶着她肩膀问:“你刚刚叫我小什么?”
楚宁歌本能地觉得危险,转身就跑:“我去厨房。”
赫兰夜长腿一迈,大手一捞,抬手就把她扛起来了,转身大步往床边走。
“你说的,今日是我生辰,你下面给我吃,我现在就要吃,顺便让你看看我小不小。”
楚宁歌捂脸,此下非彼下啊!能不能不要歧义?
她严重怀疑这色胚就是在故意找借口。
抗议无效,一大清早,楚宁歌到底里里外外被人吃了个遍。
白日宣吟,太不像话了,楚宁歌咬着他胳臂上死硬的肌肉,气得直哼哼。
赫兰夜用力一捞,人就滚进他怀里,随后咬着她耳边小声说:“牙口不错,你要不要试着咬那里...”
楚宁歌闭眼,伸手一把将他那张俊脸捂住:“呔!何方妖孽,快快将我那单纯无害的小郎君还回来。”
赫兰夜一愣,反应过来后哈哈大笑,大被一掀,蒙头将两人罩住,被子里顿时传出两人闷闷的笑闹声。
想要叫二人吃饭的朱雀尴尬的站在门口。
连等着报信的擎无也忍不住抬头看看日头,心中感慨,主子可真有做昏君的潜质啊!
..........
赫兰夜今日吃了份不早不午的长寿面,心情大好的往外走,腰间特意悬挂着那柄长剑到处溜达。
出门时,擎无忍不住抬眼盯着自家主子那压都压不下去的嘴角看,心想夫人可真厉害,以往每到这一日,主子的心情可都不太好,绷着个脸半点笑模样没有,阖府上下都跟着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