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还能活着嫌药难喝,那都是祖宗保佑。”
秦武自知理亏,可还是梗着脖子说:“我哪知道那娘们是个倭寇呢!这也不能怨我,只能说敌人太狡猾。”
秦文怒其不争的将汤勺丢进碗里:“你还好意思说,这是你一个身为将军该说的话吗?”
“敌人太狡猾?我看你是太愚蠢!”
“堂堂秦家少将军差点栽在女人身上,很好看吗?你还有脸说?”
“呵!”秦文嘲讽一笑:“你知道你现在为什么还半死不活吗?原本你可以尽快好起来的,结果你那满脑子都是废料的猪脑子想也不想的又得罪了人,还是唯一一个能救你命的女人。”
“为了你这条命,害我和祖父低三下四的求人,你看看祖父的年纪,他都这么大岁数,还让他日日为你操心,你倒好,现在还不知悔改,活该你有此下场 。”
秦文越说越生气,看着秦武如今这般模样,真是怒其不争。
他捂着胸口,前几天受的伤还没好,这会被气得似乎更严重了。
“哥,你别气了,我知道错了,我现在就吃药,等我好了,再也不让你和祖父操心,我亲自带兵捣了倭寇的老巢。”
秦武说着端起药碗就喝,喝完了,他还感觉有点想吐,忍了忍,他说:“大哥,你说她不会是报复我吧!我怎么感觉这药又臭又骚的?”
秦文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药哪有好喝的?就你干的这些事,别说是药难喝,我看给你吃屎都是应该的。”
守在外面的亲卫听了这话,眼皮子忍不住抖了抖,可不就是吃屎嘛!
他现在都有点怀疑那楚夫人是不是故意报复了。
可他...不敢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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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又是半个多月过去,楚宁歌摸着自己新鲜出炉的左轮手枪内心是雀跃的,纯手工打造,她可太不容易了。
还是要试一试成果的。
她想找个没人的林子试一试,又不想太多人知道,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热武器,一旦被人察觉其威力,她怕惹人觊觎,野心勃勃的野心家一旦掌握这种威力,她真怕生灵涂炭的导火索是她引起的。
这会赫兰夜不在,她让人和他说一声,就带着程潇往城外去。
赫兰夜这段时间也忙得很,先是让秦老将军配合上奏了一封靖南王私采铁矿与外邦交易一事,又说靖南王有反叛之心与仲将军联手坑害秦家祖孙,意图抢夺兵权,拥兵自立。
秦老将军察觉后,本想将靖南王押解入圣都,不想靖南王自知大势已去,竟在书房引咎自尽?了。
再一个就是在秦老将军配合下,将整个岭南控制在手中。
又派出大量人马将不归山金矿位置牢牢把控,将里面的看守杀得杀,收编的收编,又将受尽折磨的矿工们安置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