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勇,回来,还嫌不够丢人现眼吗?”林宴冷声道。
吴勇憋着一口气,阴狠的看了一眼杜魁:“是。”
“本督约束无方,倒叫你们看了笑话。”
“回去领罚。”这话是对吴勇说的。
吴勇手上一个用力,将胳膊安回去,闻言称是,退回林宴身后。
“太医院的诊断自然不会出错,但本督也会些断骨重塑的手法,倒是也可以帮你看看。”
看样子今天是躲不过去了。
赫兰夜捂着帕子咳嗽两声:“那就有劳督主了。”
“杜魁,看坐!”
“嗳!”
杜魁搬来一张瘸腿的圆凳摆在床前,还用袖子抹了抹。
“林督主,您坐。”
林宴看得眼角一抽,这圆凳,三条腿断了一条,想要坐稳还真得有点功底。
要不是看他这房间里就这么一个凳子,他真有理由怀疑这个大老粗就是故意的。
而且这凳子被他擦的,似乎是越擦越脏,那上面挂的....是陈年老垢吧?
都发光了。
“不必了!”
杜魁这回又不干了:“别啊,您给仔细看看,坐下来好好把把脉,我总觉得这回遇见督主,是我家公子的福气,老天爷开眼,我家公子这回肯定有救了。”
挺大个黑脸汉子,对他不停的眨眼,那隐隐期盼的眼神,看得林宴浑身不适。
感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林宴心道:倒也不必如此!
顶着压力,他搭上赫兰夜的脉搏。
虚浮无力,凝涩迟缓,确实将死之脉。
不对.....
林宴手指用力下压,这脉象...中毒了?
他仔细打量着赫兰夜的神色,久久不语。
杜魁眼神微闪,恐被他发现不妥,转身到他眼前,一脸期盼:“怎么样?我家公子可还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