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魁立即道:“你听见了,别耽误时间,赶紧穿衣服跟我出去,公子受不得惊扰。”
张宝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碎了一地:“公子,您怎么能这么对我?我祖父曾经帮过您啊!”
张宝嫣脸色苍白的面无人色,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被衣服捂住的身子,微微颤着,哭的好不可怜。
她这回不是装的,她是真哭了。
他怎么能这么对她?
她可是千金小姐啊!无名无份的跟了他,清白已毁,他怎么能这么冷酷无情?
无名咬牙:“要不是看在你祖父曾经帮过我的份上,你以为你为什么会留在这里?”
他知道,不管张宝嫣在主子心里什么地位,但特意传信回来说让他离张宝嫣远点,那就是不想跟她有别的瓜葛。
“出去!”无名沉下脸。
张宝嫣觉得屈辱,胡乱将衣服套上哭着跑出房间。
杜魁冷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你怎么就让她得手了?”
无名也觉得憋屈:“那你不是也没看住?”
他掀开被子,往里面看了一眼,脸色涨红一片,无名咬牙,这女人....把他脱得可真干净啊!
虽然说这种事情男人也不见得有多吃亏,可他就是怎么想怎么觉得憋屈。
杜魁想了想还是问他:“你们两个,昨天晚上真那个了?那她有没有发现....”
他指了指无名的腿。
无名揉了揉眉心:“我不记得了,脑子里一片混乱,我就记得她哭哭啼啼的递给我一个荷包,那味道有点奇特,后来我就感觉有一点头晕,等再醒来就是现在这种情况,至于到底有没有碰她,我根本想不起来。”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魁眯了眯眼:“那荷包呢?”
无名披了件衣服,开始到处寻找。
“没有,大概是她拿走了,要不要去问问她?”
杜魁想了一下摇头:“她是傻了才会承认,不过....她手里怎么会有这种药?”
“总之这几天先把她看住,这事儿我得去跟主子知会一声。”
杜魁出去传信,无名懊恼得捶了一下床榻。
张宝嫣趴在被子上呜呜哭,两只眼睛很快肿成了两颗红核桃,半晌后,她停止了哭泣,用力咬着唇瓣,几乎咬出血来。
眼神逐渐冰冷:‘赫兰夜,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我本来不想这么做的。’
她到床底下摸出一个布包,打开后里面是三根香。
拿出一根点燃,袅袅青烟升上半空,她眼神直勾勾的看着那青烟。
.............
官道上。
一行车马浩浩荡荡的行驶着。
擎无和孤影打马行在车厢两侧。
程潇则戴着斗笠,充当车夫赶车。
晃动的车厢里,楚宁歌靠在车厢壁上,闭目养神。
怀里抱着呼噜呼噜打盹的小白猫,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得撸着它的皮毛。
小黑猫则老老实实的蹲在她脚边。
赫兰夜坐在她对面,感觉车厢猛烈颠簸了一下,他迅速伸手护住楚宁歌即将磕在车厢上的脑袋。
这一下把楚宁歌给颠醒了。
赫兰夜浅笑:“困了就再睡会儿,我护着你。”
楚宁歌直起身子,正好看到他手腕落下时的红线,她皱了一下眉:“我不睡了,让我看看你的手腕。”
赫兰夜下意识的拽了一下袖口,想了一下,他表情突然有点委屈:“你才想起来关心我,我这次发病可厉害了,把你给我的药全吃光了。”
楚宁歌愣了一下:“全吃光了?那可是一个月的药量。”
“嗯,我半路遭到了埋伏,他们可厉害了,我差点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声音委屈,表情无辜,就那么眼巴巴的看着你,好像是在求安慰。
楚宁歌:“..........?”
这男人怎么时不时的就画风突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