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春吓得手脚发软,哆嗦着打开车厢,就见李怀德在不断哀嚎。
“爷,爷你没事吧?”
李怀德痛苦的举着双手,咬牙切齿:“来春,你真该死啊!”
来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不断的磕头:“小的该死,小的该死,还请爷饶命,饶小的一命吧…”
“都愣着干嘛?还不赶快扶我起来!”李怀德痛的青筋直跳。
仆从手忙脚乱的把他抬下车,侍卫也去检查马匹。
楼雨欣这会儿也冷静了,她搓搓发痒的手背,想必是药效发作了,心中有些忐忑,也不知这药会不会像楚姐姐说的那样好用。
侍卫陈风在马匹大腿上发现了银针,将银针一拔,这马儿果然老实了。
陈风警惕的看向四周,他递给另一个侍卫冯阳看:“你看看,是一根银针,它扎在马腿上了。”
冯阳接过,仔细端详着:“这像是特制的啊!尾后还有图案呢!”
“可不是嘛!真奇怪,怎么会扎在马腿上?”
冯阳皱眉,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行了,别说了,这女人都回来了,仇头怎么还没回来,说不定是出事了,我去跟公子说一声,咱们还是赶紧离开的好!”
被他这么一说,陈风也有点紧张:“你说的对!”
冯阳走到李怀德面前,将银针递给他看:“公子,我们在马腿上找到了这根银针,应该是马匹不小心在哪扎到的?”
“什么?一路上都没事,早不扎到,晚不扎到,偏偏我们一走就扎到了?”
李怀德眸光扫过几个人的脸色:“说,是不是你们谁想害死本公子?”
几人面面相觑,冯阳拱手:“公子,还是尽快离开此处吧!”
李怀德也知道这会儿没法追究,只能暗自生气:“行,先回县城修整一番,再回平阳府。”
仆从将他刚抬到马车上,李怀德就见楼雨欣一直低着头。
他这会儿也没什么心情,沉着脸对她说道:“只要你以后伺候好本公子,保证不会亏待了你,可你要是不听话,我保证你下次见到的就是你哥哥的尸体。”
楼雨欣啜泣着小声说:“我知道了。”
之后缓缓抬起头,扯出一个笑脸:“我以后都听公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