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直接把她给整不会了。
她总感觉热气有些上头,一捂鼻子,还好,还好,幸亏没流鼻血,要不然这乐子可就闹大了。
楚宁歌踌躇着上前,还真让他看得有些腿软,试探的和他商量:“要不,要不,咱们明天再弄?”
赫兰夜抿唇不语,一副看负心汉的模样。
稍倾开口道:“我都脱成这样了,你还要明天再来。”
楚宁歌一想也是,她是来治病的,又不是来干别的,整得这么别扭干啥?
将艾卷吹红,对着蛊虫周围的穴位开始艾灸。
杜魁在外面焦急的转圈圈。
擎无终于看不下去了,拉住他坐下,无语道:“主子都不在意,你跟着着什么急?要不你干脆去偷听得了!”
杜魁迟疑:“这…不太好吧!”
“就是嘛!那非君子…”所为!
不等他说完,杜魁立刻站起身:“行,我去听听看,要是主子吃亏了,我也能及时赶到!”
擎无傻眼了,不是,你是不是对这种事有什么误解?
就算真发生了点啥,那吃亏的也未必是主子啊!
杜魁蹲在窗户底下,那模样看着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擎无赶紧溜走,他就怕被主子发现了,一会儿会遭到连累。
房间里传出楚宁歌的声音:“很痛吗?要不我轻点?”
赫兰夜明显压抑着痛苦:“没事,你继续!”
“这样有没有舒服一点?”
“嗯。”
楚宁歌继续说:“你这个速度有点快。”
赫兰夜:“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楚宁歌:“好了,它已经缩回去了, 以后每隔七天,我都给你弄一次。”
“嗯。”
杜魁慢慢挪走,要不是他脸太黑,一定能发现他整张脸都涨成了猪肝色。
这…这,公子还真是心甘情愿的,还得七天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