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兰夜:“碳条?”
“对,画画的。”
这涉及到了赫兰夜的盲区,心想,难道这是他们精怪才会用的东西?
杜魁也不知道,他心里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就直接问:“为啥要弄炭条?用毛笔不能画吗?”
赫兰夜也想问这话,但他总觉得问出口会显得自己很没有见识。
“用毛笔画不出那种横平竖直的东西,等我弄好了,你们就知道了。”
几人一时无话。
赫兰夜便有心试探她:“我瞧今天有人过来找你,你平时都出去干什么了?”
楚宁歌心中立刻警铃大作,原主经常往外跑,他可是从没过问过,怎么偏偏今天就问了。
‘这小子,今天不会找人跟踪我了吧?’
赫兰夜见她看过来,仿佛在闲聊一般:“怎么了,不能说吗?要是不想说就算了。”
楚宁歌心想,你都这么说了,我要是不回答,岂不是显得更心虚?
“没什么不能说的?那女人是秦九爷的外室,她说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