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过后,他才舒缓了表情,拉起左边衣袖,手臂内侧赫然一条鲜红的血线,从小臂处一路延伸向上,隐没其中。
……
卸货的楚宁歌,揉着酸痛的肩膀,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赫兰夜定义为深藏不露。
她打水洗漱了一番,准备给自己做一个砂锅盖饭,米洗好了,菜配好了,把杜魁砍的柴抱过来一把,一切准备就绪,然后…傻眼了。
她要怎么生火?
楚宁歌老家在农村,土灶她本身就会用,可最早是用火柴,后来是打火机,再后来是煤气。
古人怎么生火?好像是打火石吧!
她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楚宁歌拍拍自己额头,觉得自己真是活傻了,转了一圈,也没在自己的小破屋里找到打火石。
简直无语了。
只能硬着头皮去找杜魁。
刚一出门就碰到一脸凝重的杜魁从房门走出。
“哎…那个…”原主管他叫啥来着,好像是‘黑炭鬼’。
楚宁歌卡在了嗓子眼,原主是个会起名的,形象很符合。
但,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楚宁歌实在是叫不出这么没礼貌的称呼。
杜魁凶神恶煞的瞥她一眼,明显心情很不好,理也不理她就往外走。
楚宁歌急了,赶忙跑过去:“你等一等。”
“又干嘛?”语气十分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