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现在,既然对方不装了,他摊牌了。
那么这个时候借机会行使一下坏人的权利,不过分吧。
什么,你问什么是坏人的权利,挑唆呀,
背地里挑唆算什么能耐,两个当事人就在眼前,当着当事人的面挑唆。
就问一句,还有谁。
“可是刚才我一说叶不凡过来了,你可是吓了一跳啊。”
这是一句实话,
但是以陈海现在商业精英的社交能力,他说这句话里时,已经暗藏杀机。
接下来,不管国主怎么回答,陈海都有把握,叶不凡一定会掐死国主的。
而国主的回答,也正在陈海的意料之内,他说的是:
“我是国主,万金之躯,
我可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至于啊叶不凡,我的一根头发都比他金贵,
万一被这种人伤了,那岂不是国之不幸。
我要为自己负责,这也是在对这个国家负责。”
陈海真的服了,这国主是真好意思说啊,论脸皮厚,国主当仁不让啊。
陈海这时的目光绕过了国主,他看向了叶不凡,用眼神询问:
“这你能忍?”
叶不凡没吭声,而是又往前挪了两步,他颤颤巍巍的抬起手,一把掐住了国主的脖子。
“我是哪种人,你一根头发丝都比我金贵,
这就是你的真实想法吗?”
别看叶不凡一副过了头七好几天的样子,实际上,他这是经脉逆行的症状,但是他境界高,能顶得住。
不客气的说,就是现在的叶不凡,陈海都觉得自己对上他也没什么胜算。
不过很显然,叶不凡现在力气还有,至于他卡脖子的力气有多大,陈海绝对有发言权。
不过叶不凡掐的是国主的脖子,跟他有什么关系。
看戏就好,单真都不是什么好人,狗咬狗不止一嘴毛,还能彼此削弱,
鹬蚌相争,他得利。
“国主大人,你头发丝都比我金贵是吧。
很好,那我就看看,你这金贵的头发丝挨得住几道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