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呢?来人!来人!”
“陛下别喊了,您不把新的圣旨写好,其他人是不会来的。”长孙召儿道,“您先将新圣旨写好,自然就会有人过来伺候。”
“什么新圣旨?”
“河南王左丘玥意图谋逆,世子肖砚和王妃肖氏为其从犯,一并诛杀。”长孙静虚道,“另,下旨册封淮南王长孙静虚为储君。陛下龙体有恙,即日起,储君理政,左右二相和女相一同监国。”
“你……”女帝目光立即变得锐利,“你们二人……”
她指着长孙召儿的手在颤抖:“亏朕如此信任你,你居然背叛朕,胆敢谋逆!”
“陛下,谋逆的不是召儿,是河南王一家。”长孙召儿笑靥如花,道,“召儿是女子,谋逆做什么呢?”
“你……你!咳咳咳……”鲜血从女帝口中呛出。
长孙召儿拿帕子替女帝擦拭,站在两步之外的长孙静虚却无动于衷:“陛下,您姓长孙,咱们身体里流的才是相同的血,为何要将龙椅拱手让与他人?您受左丘氏的掣肘,还没有受够吗?”
“呵呵……哈哈哈哈……子詹,召儿。”女帝看着两人,“朕,真是小看你们两个了。”
“你们俩,是什么时候勾结到一起的?”
“何谓‘勾结’?”长孙召儿搀扶住女帝的手臂,强行将她扶到一旁的书案后,“一笔写不出两个长孙,都是一家人,我和叔父也是为长孙氏全族的荣耀考虑。”….“放开朕!”女帝将长孙召儿推开,“朕不写,你能奈何!”
“乱臣贼子!”她拿起桌上的镇纸,砸向长孙静虚。
“砰。”白玉镇纸砸在木质地板上,砸出一个凹陷。
长孙静虚望向长孙召儿。
“陛下,这道旨意您不论早晚,都是要写的。”长孙召儿并不因为女帝的态度恼怒,“不过是事先写,和时候补的区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