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也奇了怪了,松果那么一个寡言少语的人,其他人想听她多说几句话都难。”齐乐成笑笑,“你却每天都能让她跟你吵一架,这也是本事。”
“她那哪里是吵架,根本就不说话。”顾凛闻言眉头紧皱,“要是有什么不满意,她直接说出来也好啊,每次都是不理人,我都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
“女人真麻烦。”
“哎哎哎,你这话慎言哈。”齐乐成提醒道,“要是让姑姑她们听见了,看你怎么收场。”
“我又没说姑姑,你少污蔑我。”顾凛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主动碰了齐乐成的杯子。
齐乐成会意,端起酒杯,道:“放心吧,不会告你的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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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砚,你怎么不喝?”二人看向肖砚。见他第一杯酒还放在桌上,动都没动过。
“你们俩也少喝点儿,明天还有正事。”肖砚劝道,“时间不早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你现在是不是很紧张?”齐乐成眼中含着揶揄,“原来你也会紧张啊。”
“真的很紧张吗?”顾凛也凑上来,“我怎么没看出来,哪里紧张?”
“咱们肖世子,也会有紧张的时候啊?”
“衷心劝告,少趁着这个时候惹他。”齐乐成道,除非你这辈子都不用成亲。”
“明明是你先起的头。”顾凛这么说着,却自动把身子撤开了。
肖砚噙笑,起身:“好了,今天散了吧。”
“散了散了,回去睡觉!”齐乐成和顾凛也站起来,“养精蓄锐,去接新娘子。”
齐乐成和顾凛离开之后,肖砚却没有回卧房,而是进了书房。一个时辰之后才从里面出来,此时距离天亮还剩一个多时辰。
他回到卧房躺下,等到天光大亮,外面候着的仆从正在犹豫要不要敲门的时候,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看书喇
肖砚没有贴身小厮,也不喜人近身服侍,院子里的仆从平日里只负责院内的清扫和维护,偶尔才有近身的机会。
仆从将热水抬进房中,肖砚沐浴更衣,坐下由人装扮。
替他梳头的是已经在东院待了四五年的小厮,手移到肖砚背后的时候,从手腕上抽出了一根藏在肉里的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