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开始,八名舞娘首先以一曲胡璇舞热场。
密羯灌了两口酒后,离席加入舞娘队伍,跟着她们一起跳。
刘异不禁摇头,五十五个民族喝多了都是载歌载舞,只有汉族喝多了是“你听我说”。
汉族表示不服,刘异申请出战。
他当即拉起媳妇,走向中间舞池。
李安平又随手拉上孙艳艳和秦三娘。
张鼠看小六跟媳妇双双起舞,当即也凑到孙艳艳身旁舞起来。
热辣滚烫的音乐声中,海棠房渐渐沦为卡拉OK厅。
小主,
男人们彻底释放真我,甭管跳得好不好,纷纷自觉上台。
连公孙笔都扭扭屁股扭扭腰,跳了段堪比广播体操的伸展运动。
一曲结束时,刘奇恍然发现弟弟不见了。
“二郎呢?”
李安平答:“不知道啊,刚才还在。”
孙艳艳从门外回来,插话:
“去如厕了,跟我家耗子一起去的。”
她看到门外一个小姑娘朝刘异招手,然后刘异就拉着张鼠出去了。
孙艳艳好奇跟出去,发现小哥俩去的是茅房,她便返了回来。
海棠房的众人继续欣赏歌曲,刘异和张鼠开始换场表演。
万景楼四楼的茅厕用板子隔成许多独立的小空间。
隔板大概有一米六左右高,男子刚好能露出头。
刘异和张鼠在相邻的两个空间内尽情放水,一边嘘嘘一边聊天。
“六一,你到底怎么想的?将自家娘子拉来青楼。”
“我就是不想让安平总往延生观跑。”
“你怕郑宸偷偷对安平公主诋毁你?”
“那道不是,主要延生观乃是非之地,太危险了。”
“一个全是女冠的皇家道观能危险到哪去?”
刘异压低几分音量说:
“延生观前阵出过命案。”
“我也听说了,好像有女冠在斋醮后与道士论道,结果被入行刺,案子还没破吗?”
“我上次去接安平时偶然听到一耳朵,有女冠议论那几名男道士说话带有潞州口音。”
“潞州……昭义叛军的地盘?”
“正是,如今朝廷正在彻查官员通敌的事,所以我才不想让安平往延生观跑,那道观恐怕有问题。”
“该不会是叛军在长安的秘密窝点吧?”
“不好说。”
“六一,你为何不将此事上报给朝廷?绝对大功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