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王,宗室,勋贵愿参军的子弟数量几何,宗藩和勋贵全部子弟具体几何?。”
周王不假思索汇报:“禀陛下,陕西,山东,山西十几家藩王,宗室男丁约近两万,附和投身行伍的适龄青年约千人。”
张维贤紧随其后补充:“禀陛下,京城勋贵男丁数量庞大,约有三千余人,请求参军的适龄青年约两百人。”
好家伙。
宗藩,勋贵竟这么多。
这些宗室,勋贵子弟,若吃得苦中苦,通过京营或五军的训练,兴许是支战力斐然的精兵。
朱由校微微蹙眉,思索良久,语气冷酷说:“军队,负责保家卫国,军人,日常训练严酷,绝非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去,进去了,非所有宗室勋贵子弟能坚持训练,以前这些宗室勋贵子弟养尊处优,遛鸟逗狗,流连花丛,投身行伍能坚在苦训中坚持下来吗?若训练中临阵脱逃,等于又给家族蒙羞。”
自杀掉成国公朱纯臣,襄城伯李守锜,将定国公为首的勋贵爵,收没大部分京城勋贵家产,这群勋贵势力受到前所未有打击。
加之,朝廷重典治贪,数名藩王被抓捕,彻底吓坏京城勋贵。
家族昔日荣耀不复存在,勋贵整日活得提心吊胆。
既然皇帝给宗室条活路,勋贵自然想搭上这条船。
张维贤察觉皇帝深思,好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