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州别驾是朝廷官吏,怎可将权力私相授受。”文聘虽是武将,但肚子里还是有点墨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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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冠冕堂皇,那为何贵军未经朝廷允许而进入交州?”许靖都被文聘气乐了。
“那张津为何率军进入我们荆州,难道有朝廷旨意?”文聘反问道。
许靖自知理亏在先,一时哑塞无言,他曾多次劝谏张津,不要听信桓阶之言,冒然进军荆州是不道义的,但是张津一意孤行,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张津残暴不仁,被部下区景杀死,我主公担心交州有乱,会祸乱百姓安宁,便命我率军南下,协助别驾大人安抚民心,震慑外敌。等朝廷选派了新的交州牧,我们再将和平安定的交州交还新州牧。”
文聘说的自己都不相信,但是想请出许靖,不得不用如此说辞。
“文将军说的真好听,只怕到时候新州牧来了也是任尔等摆布。”许靖老谋深算,这种鬼话他怎么会信。
“许大人就拭目以待吧,交州的政务离不开你,还请许大人以交州公事为重。”文聘再次邀请道。
“老夫可以答应你,但是有一个条件。”许靖略作思考后说道。
“请讲。”
“等朝廷任命了新州牧后,你们要离开交州。”
文聘听到这个条件先是一愣,后悔刚才所言被许靖抓住了破绽,但仔细一想,自己可以离开交州,主公派其他的将领来自己就管不了了。
“我可以答应你,但我也有一个条件。”文聘不太信任许靖,便想着以子挟父。
“什么条件?”
“令郎到我军中担任主簿一职。”
“你......”许靖满脸通红,气的语无伦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