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逞强？”

“还是继续坚持你那不知所谓的忍道？”

“哦，你该不会以为我是在怜悯你吧？”

神农嗤笑了一声，接着冷笑道：

“很可惜，我不会怜悯一个死人。”

“在你从我这里偷到禁术·肉体化生并使用时，你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这个术之所以被称为禁术，就是因为它消耗的，是人体的生命力。”

“在用过这个术后，你的寿命就只剩下三到七年。”

“我也不妨告诉你，唯一能够豁免禁术代价的方式，就是找到替你偿还代价的消耗品。”

神农冷笑着，说出残酷的真相。

“而这个消耗品，是尾兽！”

宇智波辞皱眉看向他，这个寿命的代价他也曾有所猜测。

大蛇丸不尸转生之术的基石就来自于这个男人手里的禁术·肉体化生。

而大蛇丸使用不尸转生，在夺取佐助的身体之前，使用的是不完美的试验品幽鬼丸的身体，三年之后，幽鬼丸的身体对他产生排斥。

幽鬼丸更前一任的女人身体对大蛇丸出现排斥使他不得不放弃身体的时间，也大概是在七年左右。

使用不合适的身体会出现磨损，而这种磨损，靠的就是使用肉体化生来强行修复，直到肉体化生失效崩溃。

解决这个副作用的方法，要么像神农一样去谋夺尾兽的力量。

要么像大蛇丸一样搞科研，通过不断更换身体来豁免这种代价。

神农目光微眯，像是在拷问一样开口：

“现在，认清现实了吗？”

“在失去了一切力量，失去了那个能把你自己烧成白痴的强大力量的情况下。”

“你是觉得自己能够在三年时间里，成长为影一样的强者？”

“还是觉得自己能够冒着掀起忍战的罪责，去战胜并抢夺各大隐村尾兽？”

神农的问题，直指矛盾的核心，是在问宇智波辞，也是在问曾经的自己。

不过那时的神农，选择了逃避，选择了另辟蹊径，研究不完整的零尾。

在这个过程中，他逐渐意识到零尾黑暗查克拉的危险性，于是开始在忍界游历寻找解决方案，也是他出现在汤之国的原因所在。

而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

他很想知道，

面对同样甚至更难的处境，

宇智波辞，这个狂妄的小鬼，

他会选择什么？

是像他一样逃避，还是直面这令人绝望的现实？

神农脸上笑容逐渐变态，神情逐渐愉悦，指着高达四百米的山崖下方，

凑到宇智波辞耳边低声问道：

“怎样，要证明给我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