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心底还在鄙夷颜良这位河北上将心眼子还不是一般的多,转头就问他这个并州人该怎么看?
他还能怎么看?
当然是去找糜子芳啊!
不然真的要让他给颜良出谋划策啊?
谁知不知道颜良是包藏祸心啊!
“贤弟,为何你的脸色如此古怪,莫非嗝.”颜良打了个饱嗝,关切的问道:“.莫非是得了什么病疾?”
吕布沉默片刻,赫然起身,捂住腹部,面露囧色,“兄长,我便急。恕我失陪。”
“此事耽误不得,去吧去吧。”
吕布脸上挤出一個尴尬的笑容,朝颜良拱拱手,转身快步而去。
然而他一出房门,笑容就不复存在,他急匆匆敲响糜芳的房门,听到糜芳回了声,“请。”
吕布焦急的心当即安稳了半分,他推门而入,发现糜芳正在练字,他瞥了一眼,连夸,“好好好,真是一手好字!不愧是糜军师!”
与吕布相处多时的糜芳,察觉到吕布的不对劲,总觉得吕布别有用意,于是直接说道:“吕将军,特来寻我所为何事啊?”
“哈哈哈,果然瞒不了军师!军师,方才我与颜良饮酒时.”
吕布将自己和颜良饮酒时发生的事情,一个细节都不落下的告诉糜芳,糜芳越听眉头越皱,田丰这人着实不简单,就连他也听过田丰的名气,出发前陈登也曾告诫过他要小心田丰。
吕布见糜芳这副表情,暗道一声不好,恨恨的想道:果然如我所料,颜良定然包藏祸心,不然为何军师竟然如此忧虑。
他又拍了拍胸膛,胸膛里涌上来一抹庆幸,他在心底庆幸道:好在前来询问了军师,不然怕不是会栽了个跟头。
“军师,我应当如何答复颜良?”吕布紧张的问道。
沉默片刻的糜芳,深深吸气,他的心中已然有了计较,既然田丰并非常人,想来见解也颇为独到,其建言多半是有利于袁绍,那么就反着来。
打定主意的糜芳,认真的说道:“将军,你目的是成为并州刺史,若是颜将军放弃并州,迁移人口,便是当上并州刺史,又有何用?更何况雁门关外的李傕郭汜虎视眈眈,不管出于何种考虑你都要劝阻颜将军,勿要放弃并州啊!”
“军师之言,令我豁然开朗!”吕布脸上的笑意又渐渐退去,“那我应该如何说服颜良,并且不让他发现呢?”
“将军,你先附耳过来,且听我为你解释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