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善泽确实没有对赵瑞源撒谎，他的一切最终目的是为了回归故乡，不过关在回归前把全人类意识拖入《岁月史诗》，两者并不是对立的问题不是吗？

再说了那之后大家的目的就都相同，那岂不是还站在同一条战线上，显得比之前更加亲密了吗？

可惜赵瑞源却没有领情的说道：“那么回归之后你想做什么呢？再次给这个世界带来一次灾难吗？不知道你是不是清楚，我们那边将其称之为‘百鬼夜行’。”

“我知道，”钟善泽点了点头，“如果我说半年前那次百鬼夜行，只是因为一些地方出了意外，你会相信吗。”

“我相信，”赵瑞源这句回答直接让钟善泽愣了片刻，“但我无法替你保证，百鬼夜行之后不会再次发生。”

就当钟善泽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一直没有干扰两人对话的吴馨月，就在此刻突然插嘴说道：

“钟善泽对这个世界的控制有限，否则现在我们都已经死了，而不是还在这里扯车轱辘话，别忘了钟善泽这人的性格。”

钟善泽在听到吴馨月的插嘴之后，如果不是情况不合适都想鼓掌了，不愧是在主神空间中以冷静著称的轮回者。

即便双方已经分离了十多年的时间，但她依旧对自己的记忆十分深刻，并能够迅速推断出一些信息。

钟善泽是真的不敢和赵瑞源夫妇对抗，他们简直就是域外天魔的化身，不是现在自己可以对抗的存在。

所以为了防止对方真的暴起试探，钟善泽十分迫切但却装作不在意的说：“我确实没有办法消灭你们，但是《岁月史诗》就不一样了。”

对面无论是赵瑞源还是吴馨月，在听到钟善泽这句话后瞳孔顿时猛地一缩，暂时收起做些小动作的想法。

虽然说赵瑞源不是什么圣母，但让他因为自己举动导致数百万乃至上亿人死亡，这是不可能接受的事情。

更何况现在局势还没有到那一步，并不清楚钟善泽到底想要做什么，所以双方也不至于闹到鱼死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