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这个称呼如同古老咒语般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威压。
逸轩,或者说是“阴”,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既有对过往的缅怀,也有对未来的期许。“做什么?当然是帮他解决目前的困境啊!”
“只要击败你就行了,就能解决他如今的困境,对吧?”
晨喜和晨哀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但能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的紧张氛围。
他们相互对视一眼,眼中既有困惑也有不安,却不敢打扰这两位顶头上司存在之间的对话。
莱茵多特皱了皱眉,显然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困境?或许吧,但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在我看来,你就是单纯对我不满,所以找个理由对我发泄。”
“那又如何?理由,从来都只是行动的附属品,重要的是结果。”
阴的声音平静而坚定,每一个字都仿佛蕴含着不可抗拒的力量,“你我都清楚,这个世界的规则已经腐朽,它需要变革,但这个革命由谁发起并不重要。”
“而且,你拥有‘我’大部分的力量,甚至连这个玩意也在你手上,这更证明了你对现状的不满与渴望改变的内心。只是,你的行为方式我无法接受。”
莱茵多特闻言,眼神中的怒意再也无法隐藏。
“愚蠢,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评价我?当初制定计划的时候,也没见你站出来,现在反而出来在这里指责我,还把话说得如此大义凛然,你就不怕今后遭到责罚?”
“也只不过是他制造出来的影子之一,说难听一点就是奴仆,我跟他什么关系你不可能不清楚。你不听令于我也就算了,居然还敢妄图评价我的行动?甚至在我没有防备的条件下重创了我。”
莱茵多特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屑与愤怒,她的身形微微前倾,胸口的伤势也随着她说话的空隙间缓慢恢复。
“现在好了,计划全被打断了,他失明的这段时间内是最适合让他恢复记忆的时候,因为只有失去视力,才能让他拥有更清晰的感知能力以及接受能力。你现在一旦附身,让他的意识陷入沉睡,必然会让他的疑心病更重,对计划的执行造成不可估量的影响。”
“阴”轻笑一声,“这些我都不在乎,原本我是打算第一时间找上他,可没想到那股本源回归的这么慢,使我感知到他的存在的时间无限期延后。在那股力量回归大脑本源后,我才感知到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