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血的毛衣?噢!我知道我知道,何大哥还是我给你解下来的呢!”
“当时我看你紧紧把它绑在胸口,猜你肯定很在乎它,所以回来后,就帮你把它放在病房的柜子里了,”
“来,何大哥给您,是这件吧?”张建华听他要找那件带血的毛衣,弯腰从何雨柱旁边的柜子里,把它拿了出来。
“啊!对对对,就是这件毛衣,谢谢你了啊建华,”
看着这件血衣,何雨柱心情万分复杂,因为这上面干涸的鲜血,都是有田为救自己所流的。
他已经心里做好打算了,如果有幸能活着回去,一定要把这件血衣,高挂在家里高堂之上,让它从此受自己和子孙后代的祭拜。
“何大哥你不要总对我说谢谢,大家都是战友的嘛!”
“更是生死与共的好朋友,说这个多见外啊是不是?”张建华见他这么看重这件血衣,心里虽然很是不解,但也没多问什么。
“谢谢建华你的理解,你说的对,大家都是好战友好兄弟,我就不说太多客气话了,”
“啊欠,”大病一场刚醒过来,经过一番跑上跑下的,何雨柱有点累了。
“啊!何大哥你大病刚刚初愈,肯定累了困了吧!”
“那我和阿洁就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修养身体吧!”看到他不停的哈欠,张建华有眼色的忙拉着陈洁告辞。
“行,你们有事就先回去吧!”
何雨柱确实有点累了困了,等他俩一走,就打算去外面卫生间小解一下,就回来接着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