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我们要组织夜间敢死队摸掉正在遭到轰炸的河滩,你们海军步兵能出人吗?”
“我去。”涅莉举起手。
军官看了眼涅莉右眼上盖着的纱布:“不,涅莉女士,您不能去。我们还指望您明天鼓舞士气呢。而且这种短兵相接可能要肉搏的,您不太合适。”
涅莉默默的拿起工兵铲:“我矮小,有时候反而有优势。”
军官叹了口气:“还是我们来吧,您真闲不住,可以去河边迎接新人,他们在渡河过程中就失去了同伴,肯定很伤心。”
涅莉扭头看向瓦尔岱丘河。
军官:“他们需要鼓励,夜袭就交给我们吧。”
涅莉只能点头,转身爬出战壕,向着河边跑去。
到了河边,她对第一批靠岸的船喊:“欢迎来到地狱!我们必须守住滩头,不然整個瓦尔岱丘河西岸,就再没有安特人立足的地方了!欢迎加入我们!”
“老天啊,”她听见有士兵惊呼,“和我妹妹一样大的女孩都上战场了!”
涅莉一手拿着工兵铲,另一手拿着波波沙:“安特母亲危在旦夕,每一个人都应该为她而战!”
被敌人的火力,以及突然出现的伤亡弄得灰头土脸的士兵们面面相觑。
随军教士首先带头响应:“你们的勇气还不如小女孩子吗?你们还是老爷们吗?跑起来,这些船还要运送伤员回去呢!别占着船!”
不知道是谁先开始呐喊,一下子整个滩头的新兵们全都怒吼着,跳下船,涉水冲上滩头。
涅莉站在岸边被击毁的坦克上,大声鼓舞着士兵们:“你们能想象自己的母亲、姐妹像我一样在战场上厮杀吗?不能的话就进入阵地!”
这时候,跟涅莉一起过河的嬷嬷高举着安特军旗出现了,站在涅莉身后。
嬷嬷的脑袋上也缠着绷带,绷带已经因为血失去了原本的颜色,黑红黑红的。
嬷嬷手里的军旗也脏兮兮的,全是弹孔。
但是它依然在迎风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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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洛森第41装甲军军长看着面前的师长们:“只是一块平摊的滩头,因为是滩头,甚至连坚固的攻势都没办法修,结果你们猛攻了两天打不下来?”
阿斯加德骑士团第五装甲师师长何塞特答道:“他们每天晚上都得到河对面的补充,如果我们不能组织炮击阻断敌人的运输行动,滩头阵地永远也拿不下来。”
军长都气笑了:“你堂堂阿斯加德骑士团装甲师,告诉我一个只有泥巴攻势的阵地你们打不下来,要切断援军才行?你们真是装甲师吗?”
“我们真是装甲师,但是敌人的战斗欲望超乎想象的强烈,伴随的步兵损失惨重,没有步兵支援坦克在敌人阵地上就是任人宰割的肥肉!”何塞特据理力争,“我相信我们打出了巨大的战损比,至少一换三。但是如果每天敌人补充四个人,那就永远没办法占领阵地!”
军长摇头:“敌人的T34在冲击我们步兵的时候,就能迫使我们付出巨大伤亡,我们的坦克上了敌人的阵地,就任人鱼肉?”
这时候在旁边看戏的步兵师师长说话了:“也不是这么回事,实际上去年和今年上半年我们也摧毁了大量的T34坦克。坦克在预设阵地上失去步兵掩护,就是非常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