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瑜抬头,眼中尽是点点星光,“一局也是赢。”
“若说朕是让你赢的呢?”你还能这么得意吗?
他太小看苏瑜的厚脸皮了,“我不会感谢你,你输了就是输了,我管你是自愿还是被迫输的?我只要赢你就好。”
这话……让人很无语!
宣祈抬头就在苏瑜眉心一点,“得理不饶人。”
“我无理都不会饶人,得了理为何要饶人?”
某人再次无言以对。
一旁的袁嬷嬷看着帝后的互怼小日常,心里是满满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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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局重新开始,苏瑜先落下一子,然后拾子等着对面的人落子,结果不经意见,发现那人的眼睛根本没在棋盘上,而是带着光落在她身上。
苏瑜怀孕后除了偶尔吐两次也没什么特别,但在袁嬷嬷的敦促下,不少好东西都进了她的肚子,所以此刻看起来是有些丰腴的。此时宫灯不算太亮,但也并不暗,她穿着乳白色的绸制绣纹寝衣,因为身子是歪在绣榻上的缘故,衣襟也被手轴的力量扯歪了些去,白晳的颈项露出一大片,在灯光下像是发着柔润的光。
她被人盯得不好意思,不由得红脸揶揄,“臣妾身上有棋盘?”
宣祈收回目光,边落子边答非所问,“下午雪娇跟你说了什么,你好像生了一场闲气。”
坤宁宫,不,只要是她的事,宣祈就没有不知道的。苏瑜语气无意,其实提起心中就有些怄了,“今早江督知去了御前侍候,他弟弟江寅进宫来求他救命,没找见他就找到我这里来了。”
江寅,就是那个与他同日到孙家接亲的瘸子?无关紧要的人,宣祈的忘性就很大。“孙家三房的大女婿?”
“可不就是他?”挨着宣祈的棋子下子,苏瑜叹道:“妨姐儿中了毒,范大夫给诊的脉,要宫里一等的百草籽,我让雪娇给他并送他回去一起看看孙妨的情况。下午雪娇回来说那毒竟是孙嬉,也就是孙妨那妹妹下的,目的是因看上了江家如今的荣华,想妨姐儿死后取而代之。”
宣祈手下一顿,还真是蛇蝎心肠。
“你想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