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手税?”
“呸!皇上啊。”
“不敬税?”刘鋹一脸求知欲。
樊胡子忍不住扶着额头,憋着笑。
龚太师深呼几口气,平复波涛汹涌的心情,微笑道:“皇上,这大汉子民如此不敬你,是否有罪?”
“必须有。”
“那是不是要惩罚一下?”
“对,必须的,打板子。”
“呸!罚钱……罚钱啊!”龚太师歇斯底里吼道。
我特么太累了,一个破太师当得太不容易了。
“高,真高,太师,金玉良言。”
“梅州现在在清源郡的手里,你们罚谁的钱?你们特么的聊个DER啊!”樊胡子恨得牙痒痒。
两人恍然醒悟,就很尴尬。
“皇上,犯罪的人也可以适当的花钱消灾,赎其罪。”樊胡子也不再藏着掖着了,抽刀见真章。
“这杀人放火,作恶多端的?”刘鋹。
“罪越大,罚得越多。”
“对,国师大才啊,这银钱不是哗啦啦流过来?。”刘鋹徜徉在幻想中。
“皇上,后花园假山处有一大片空地,此地风水俱佳,可以修建个观景台,你不仅能离上天近一点,还能俯瞰整个兴王府,秀丽江山尽在眼底。”樊胡子犹不满足,准备再来一刀。
有工程才有油水,人力,地皮,材料,修多高,修多大,修多宽,还不是自己一句话的事,处处是商机啊。
龚太师和陈尚书彻底服了,国师真是强中自有强中手啊!骚操作,猛的一批啊。
自己和其相比,就是土鳖,吃相太难看了。
“国师真是本皇肚子里的蛔虫,甚解朕意。”刘鋹手舞足蹈,欢喜不已。
“皇上,我们上次征收的“草鞋税”一开始还收获满满,现在那些泥腿子进城都不穿鞋了。”陈延寿陈尚书报告眼下的小状况,刷波存在感。
毕竟“草鞋税”是他一手操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