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恭正坐在自家的演武场上,拿着抹布仔细的擦拭着手里的马槊。
这时一个下人脚步匆匆的走进了演武场,朝尉迟恭行礼道:
“阿郎,门口有人自称是蓝田县男,说是来给阿郎看伤的。”
尉迟恭闻言哈哈一笑,道:
“好,好,你去通知门房,让他把人带去前厅,我稍后便过去。”
“诺。”
说完那名下人便小跑着出了演武场。
半晌之后,鄂国公府前厅。
“小侄,见过尉迟伯伯。”
尉迟恭伸手拍着秦明的肩膀,大笑道:
“哈哈,贤侄有心了,你能来,伯伯很开心,也别站着了快坐。”
等秦明坐在上了椅子,尉迟恭这才笑呵呵的问道:
“贤侄,你的伤恢复的如何了?”
“多谢伯伯挂心,小侄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对了尉迟伯伯,您把袖子拉起来,小侄看下您的伤口愈合的怎么样了。”
尉迟恭一边撸着袖子,一边说道:
小主,
“有劳贤侄了。”
秦明起身走到尉迟恭跟前,小心翼翼的帮他拆了纱布,检查起了伤口的恢复情况。
和秦明料想的差不多,尉迟恭的伤口也已经愈合好了。
他一边帮尉迟恭清洗着伤口,一边笑着说道:
“伯伯的伤口愈合的很好,这次换好药之后,再过四五天就可以去掉纱布了。”
尉迟恭闻言大喜过望,这些日子以来,他担心伤口开裂,连自己最